蘇瑾慧掏掏耳朵,這場審訊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也沒什麼精彩的部分。
“從你到辦公室拿到這一份佈防圖,開始再到你想把它交到組織前後,不過才十分鐘的時間,你不可能這麼快完成,其次我們的人抓到你的時候,你應該還沒有碰到街頭的人吧?”
“對了,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佈防圖是假的?你覺得這麼重要的東西,真的會在嚴禮安的辦公室裡面嗎?”
周先生臉上有些僵硬,他不敢自信的看著蘇瑾慧,但轉念一想,說不定這就是激將法。
“多說無用,不管你們說什麼,都得不到想要的訊息。”
“天真,佈防圖本來就是假的,你以為那天我跟後勤部計程車兵聊這些內容是說給誰聽。就是為了引你這一條臭蟲出動,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嗎?”
“就你這個腦子還是他們派出來的奸細,我要是你的上級領導知道底下人這麼沒有腦子,我就直接放棄掉他的性命,讓他死了算了。”
蘇瑾慧的話,雖然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高。
果不其然,周先生雙臉漲紅,他想要掙扎,但是雙手雙腳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給我閉嘴…”
“我告訴你們,海外組織已經策反了,軍區一名代號為海鷗的內線。我們的人當中有我們的內鬼,就算這一份佈防圖是假的,但是我們的人的手已經伸到了你們內部當中,會慢慢的將你們分崩離析,一點一點選潰你們。”
情急之下,周先生囂張的說道。
蘇瑾慧跟嚴禮安對視了一眼,這個人腦子果然愚蠢,稍微用了一些激將法就讓他把話都吐了出來。
“海鷗?”
她跟嚴禮安異口同聲道。
周先生嗤笑一聲,神情狂妄不屑。
似乎這個叫做海鷗的內線已經把海島給搶佔了。
雖然上輩子蘇瑾慧沒有經歷過這個年代這麼殘酷的淘汰法則,但是她看過這麼多電視劇和電影也知道半場開香檳可不是一件好事。
離開審訊室後,嚴禮安面色陰晴不定,蘇瑾慧知道,他肯定在想著關於海鷗的事情。
“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可靠?”
自從蘇瑾慧幫了他很多事情之後,現在連軍隊裡面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要問蘇瑾慧的意見,可想而知,嚴禮安已經把她當成自己人看待。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海鷗的代號好像很耳熟。”
這個人,她是不是認識?
嚴禮安眉頭一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知道這個人?”
海鷗…
海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