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東西,話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瞭,他愣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王秀蘭拒絕,阮亞軍終於憤怒。
“王秀蘭!你別在這裡不識好歹,國邦要是從國外回來,那指定是很有前途的,國慶一旦考上大學,畢業之後肯定能找個好工作,你這個不要臉的,我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臉擺上天,少欺負我現在窮!”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居然讓別人別欺負他現在窮,但他甚至連一個正經工作都沒有。
王秀蘭被他這厚臉皮給氣笑了。
她雙手環抱與前,笑道:“阮亞軍,窮不過是你這種廢物身上最不起眼的一個缺點,你當初拋棄家庭就知道在外面賭錢的時候,就沒想到過會有今天,照你這麼說,現在不能罵你窮,是不是等你死了都要在牌匾上立一個莫欺死人,求死者為大的牌匾,活著的時候都不懂得珍惜,也不知道賺錢,等你死了就能發財,讓你兒子給你燒是吧?”
這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發財路子。
王秀蘭邊想邊笑。
阮亞軍被王秀蘭這一連串的質問懟得啞口無言。
“你等著吧,到時候我有錢我絕對會讓你刮目相看。”
王秀蘭得意一笑:“行啊,你去,別到時候是讓你兒子給你在地下燒紙的錢呢。”
對方惱羞成怒,想要打王秀蘭,如果王秀蘭手裡還有一把剪刀。
“你打唄,要不咱倆今天就在這拼過,你死我活,我看看到底誰在地下更有錢!”
阮亞軍張的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像洩了氣的皮球,之前的那些囂張氣焰,都蕩然無存。
阮亞軍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他自知理虧爭辯下去,只怕是自取其辱。
萬一這附近還有村民觀望,他今天是回不了家了。
等到這之後,他只能灰溜溜轉身跑了,打算等找個時機再來羞辱王秀蘭,出這口惡氣。
看著他那狼狽的影子,王秀蘭忍不住想笑。
“廢物。”
隨後,王秀蘭便關上大門,回房間繼續去忙事。
往後他們家的苦日子還多著呢。
現在,這只是一個開始。
阮國邦兄弟倆都沒想到,他會鎩羽而歸,紛紛覺得王秀蘭無情。
可該怎麼讓王秀蘭給錢,這是個大麻煩。
……
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窗簾,作為一家之主的蔣之,輕手輕腳走進廚房。
他上班比較早,偶爾是他自己做飯。
阮綵鳳心疼他,有時候會早睡,將窗簾拉開,就是為了讓陽光照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