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黑蛇被姜妃打做死結,纏成球狀,扭曲的不斷蠕動著,甚至還能讓人感覺到撲面而來的腥氣。
味道刺鼻,令人作嘔不止。
有人已經因為受不了刺激作嘔不止。
場面亂作一團。
徐婕妤也是捏著鼻子,目光都不願意朝著姜妃那裡看,她慌張的道:“既然不是意外,我們還是趕緊讓人去請陛下吧。”
話說著,她就要指揮自己的宮女去請人,姜妃卻高聲道:“這點小事哪裡用得到勞煩陛下?來人,把門給本宮堵住,今日到這裡的一個也別想走,本宮倒要看看哪個膽大包天的,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有了這樣一個變故,安妃也沒能離開,又重新回到了人群裡。
她看著姜妃那彷彿把蛇當成玩物的狠厲模樣,平常不喜形於色的臉此刻也略微僵硬,雖是沒有像別人那樣失態的乾嘔,但眉心也已然緊緊的皺起。
“姜妃姐姐,這蛇若真是有人蓄意放出來的,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必須得通知陛下才行,還是讓人先去知會陛下一聲吧。”徐婕妤又說。
“徐姐姐說的是,姜妃姐姐,你畢竟沒有協理六宮的權力,這事又是出在冷宮,不是出在幽蘭館,就算真的要查,也輪不到你來查。”王昭儀也附和一句。
“就是就是,既是貴妃娘娘還在禁足,這件事需得讓陛下來做主才是,安妃姐姐覺得呢?”這兒除去姜妃以外,就安分位分最高,有人試探著叫了安妃。
她們不過是來給姜妃道喜的,平白遇上這種事已經夠晦氣了,現在又被姜妃關在冷宮裡當犯人拘著,這些嬪妃們自然是不情願的。
安妃擰著眉,目光在晉明鳶身上一掃而過,她說:“姜妃,此事非同小可,還是叫陛下來吧。”
“叫陛下,你們遇到一丁點事兒就只知道找陛下解決,難怪陛下煩你們,那幾個嚷的歡的,怎麼?是心虛了,想趁機逃跑?”姜妃不為所動,她手上略微用力,那蠕動不止的蛇好像感覺到了疼痛,連身子都僵了幾分。
“你別含血噴人,我們只是覺得你一沒有協理六宮之權,又不是在自己的宮殿,這般行事已是逾越。
大家也都是好心,怕你被陛下怪罪,你怎麼能這麼不領情呢?還有這等腌臢玩意兒,除了你以外,咱們哪個敢碰?
姜妃只管把姐妹們都拘在這裡,怎麼不想想你是不是拘錯了人,讓真的罪魁禍首逃之夭夭了?”徐婕妤怒道。
“是啊姜妃姐姐,這蛇的出現到底是不是意外還無從查證呢,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臆想,你把大家都拘在這裡,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冷宮荒涼,有些蛇蟲鼠蟻的本就正常,姜妃又何必大費周章?”有人附和道。
“不正常,我與孃親在這兒待了五年,可從未見過蛇,而且如今已是深秋,也不是水蛇氾濫的夏季,忽然出現兩條蛇就是有問題。”
就在一眾嬪妃們爭執不休時,一道稚嫩的童聲忽然響起,在爭執聲裡顯得有些突兀,倒是讓那些嬪妃罕見的安靜些許,錯愕的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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