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妃和貴妃的話,聽在晉明鳶耳朵裡就好像是在打啞謎一般。
她努力的去分辨著這兩人話裡的資訊,可是這過分多的資訊量卻又好像壓的她的腦子幾乎混沌。
她之前是跟著貴妃去了什麼地方,回來之後就進了冷宮。
那旁人都說她入冷宮的原因是懷了雲瑄,難道她就是在那段時間懷上的雲瑄?
這樣看來的話,好像是解釋的通了,陛下身在皇宮,不可能離京,她外出回來懷有身孕,這孩子的來歷自然就說不明白。
還有貴妃口中那句關乎陛下顏面,這一切都好像在無聲的證實,賀雲瑄確實不是陛下的孩子。
那…
晉明鳶眼珠轉了轉,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和賀雲瑄生的很像的男人,那男人提到貴妃的時候,就很是不自在,難道是那狗東西當年與貴妃一起害了她?
想來是這樣沒錯了,那狗東西也不在乎雲瑄,說不定他心裡裝著的一直就是貴妃,雲瑄的出生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值得期待的。
越是這麼深想下去,晉明鳶越覺得有道理,她抬手一拳捶在旁邊的樹上,再看向貴妃的時候,眼睛裡幾乎要噴了火。
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如果自己進冷宮的事是被別人設計,她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算生下雲瑄已經是事實,就算不指望自己能從這冷宮出去,她也絕不能讓那個害她的人逍遙在外。
那男人既然這麼幫襯著貴妃,說不準與人有染的分明就是那貴妃,她一定得找到證據。
晉明鳶失神的時候,姜妃已經跟著貴妃到了冷宮門口僻靜無人的角落,姜妃不耐煩的問:“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貴妃說:“姜妃,想來你也猜到了,姐姐失憶一事絕不是巧合,你們姜家暗衛最是厲害,你肯定也查到了什麼,對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姜妃眼裡的不耐愈發的明顯,“我來不是聽你賣關子的,有話就趕緊說,我還等著回去與姐姐吃飯呢。”
貴妃臉色很是難看,她強壓著火氣道:“我今日去見陛下,撞上太后宮裡的王嬤嬤了,太后想讓姐姐搬到福壽宮去,陛下沒有同意,現在安妃就住進了泠竹苑,你當真覺得這件事是巧合嗎?”
貴妃一句話,就壓住了姜妃臉上的暴怒,她眉頭緊鎖,目光不動聲色的朝著泠竹苑的方向瞟了一眼,並沒有作聲。
貴妃又說:“我知道你盯著我,那我之前發生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根本就沒有可能給姐姐實名下藥,那碗湯藥雖然是我送給太后的,但裡面多了的砒霜是哪裡來的,你不如仔細想想?
還有姐姐墜井的日子,你不覺得也很奇怪嗎?陛下出宮秋麗。帶走了一半禁衛,宮中罕見防衛稀疏,姐姐一個從不出門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出事…”
貴妃沒有說下去,她點到即止,靜靜的等著姜妃回話。
姜妃喃喃道:“你是說姐姐看到了太后什麼秘密,所以太后想要殺人滅口?”
貴妃輕輕點了點頭:“我沒必要拿這麼重要的事開玩笑,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姐姐出事,這些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的,可眼見著安妃已經搬進了泠竹苑,我只能先選擇相信你。
姜妃,咱們的恩怨暫且放到一邊,你現在最應該盯著的不是我。”
姜妃抿著唇,眼睛裡的情緒翻湧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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