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明鳶從福壽宮回去後,就按照賀雲瑄和她說的話,常去和安妃接觸。
賀江灈得了訊息之後,也開始常來泠竹苑走動,但事實上誰都知道,賀江灈根本就是為了找理由和晉明鳶接觸。
畢竟邀雲宮裡不歡迎他,就算他強行過去了,姜妃和晉明鳶都給他冷臉,他自己在那裡也待不下去。
但泠竹苑裡不一樣,有安妃在中間多少還能緩和一下僵硬的氣氛。
漸漸地,茶餘飯後跑到泠竹苑來說話,反倒是成了晉明鳶和賀江灈之間,不約而同的默契。
只是一味的閒聊,難免尷尬,後來姜妃就拿來了一幅葉子牌,閒暇之餘就叫所有人一起打牌。
這天,姜妃和安妃在牌桌上較勁兒,離開的時間晚了一點,就聽著泠竹苑隔壁冷宮裡傳來嗚嗚咽咽的聲響。
聲音很是古怪,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有點詭異恐怖。
姜妃立刻停了動作,她問:“這是什麼動靜?隔壁鬧鬼了嗎?”
提到隔壁的時候,她眼神也染了厭惡,畢竟誰都知道,現在趙清吟就住在隔壁冷宮裡。
自從趙清吟被打入冷宮後,晉明鳶本來還想著過來看看的,可後來就聽到了太后,讓人先拔了她舌頭的訊息,晉明鳶便也歇了這個心思。
趙清吟該有的懲罰,既然都已經得到了,她也沒有心思再來落井下石。
這還是這段時間以來,晉明鳶還是頭一次想到趙清吟。
賀江灈也想到,冷宮裡的人是誰,他先抬頭看了一眼,晉明鳶。
安妃聽到問題的時候,臉色古怪,支支吾吾的,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姜妃又問:“那到底是什麼動靜?每晚都這樣嗎?她都進了冷宮了,還是不消停?”
只要一提起趙清吟,姜妃眼睛裡的厭惡就遮掩不住。
安妃還是沒有說話,她身邊的春櫻也是面色古怪,看起來欲言又止的。
反倒是隔壁的動靜。鬧的越來越大。
姜妃把手裡的葉子牌丟到了一邊,沒有了旁的動靜,反而讓隔壁的聲響,也變得無比的清晰。
春櫻小聲說:“這還只是開始,晚一點的時候,聲音更大呢。”
“到底是什麼聲音?”姜妃又問。
春櫻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小聲嘀咕著:“我們娘娘當初搬到泠竹苑來,不就是看著泠竹苑清靜嗎?可現在倒好,每晚每晚的不消停,晚上根本沒辦法睡覺。”
春櫻和安妃越是不說清楚,就顯得這事越古怪。
而且姜妃也聽出來了,春櫻就是故意在賀江灈面前告小狀。
若真的要說吵,之前晉明鳶在冷宮裡養牲畜的時候,分明更吵才對,卻也沒見春櫻說什麼。
賀江灈沉這一張臉,他又一次看向晉明鳶,卻又好像在顧慮著什麼,最後並沒有說話。
還是姜妃怒道:“豈有此理,陛下,您看您的貴妃夜夜擾民,您難道不應該給安妃妹妹討一個公道嗎?”
晉明鳶也站了起來,她說:“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吧,陛下聽信貴妃這麼久,也應該見見你的貴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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