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好孕:狂撩絕嗣大佬後她一胎三寶

第56章 嬌美婢女上位手冊56

顧水柔最後還是讓晉王留了下來,只不過是她睡在正屋,而晉王委屈自己睡了偏房。

等兩人沐浴後,晉王就穿著睡袍去了偏房,半點沒和顧水柔交流過。她看著待自己到底涼薄些的男人,一時間又是惱恨狐狸精勾了他的心,一邊又懊惱自己為何不早些明白心意,與晉王做一對琴瑟和鳴的夫妻。

如今竟是她主動相邀,對方也不在乎了。顧水柔惡狠狠地將枕頭摔到地上,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像是被氣得不輕。如煙左右看了一眼,沒瞧見往日掐尖的如月,想起偏房裡尊貴的殿下,她垂下的眼裡難掩嘲諷與快意。

“主子莫要氣急了傷身,您腹中還有胎兒,若是難受了可怎麼是好?”

如煙說話一向都很柔和,循循善誘,讓人聽著話很是舒服。更遑論對方還助她除了秦氏那個眼中釘,顧水柔雖有些看不上如煙的沉悶,卻也沒有像如月刻意說的那樣疏遠。

“我怎麼能不生氣,王爺今時今日的態度實在令我心寒,再沒有從前那般捧著我哄著我的模樣了!這怎麼能讓我不生氣?!”

人就怕對比,更怕擁有之後驟然失去。而今日晉王雖對她還有幾分溫情,用膳時也會給她夾菜,可顧水柔就是敏銳的察覺到,有哪裡不一樣了。

她惶惶不該如何緩解自己的情緒,而一旁觀望著的如煙眼眸微閃,跪坐在地上,聲音很是輕柔,“前些時日,王侍妾不是來向主子您投誠了嗎?您可還記得她當日說過的話?”

顧水柔回憶片刻,隨即擰起眉頭,不耐道,“不過是荒謬之語罷了,阿嬈是書房中伺候的,眼界縱使再低也不會看中一個卑賤的花匠,有王爺珠玉在前,她若是真有這種心思便是瞎了眼了,王氏來此不過是想讓我莫要對她動手,若不是看她跪在地上懇求我的模樣很虔誠,早便讓她和秦氏一起廢掉了。”

且她也不是真心接受王氏投誠,只不過是覺得孕期太過無聊,若是一下子將後院的人都碾死了,那才無趣呢。

她不耐煩地揮了揮袖子,卻聽見如煙輕細仿若帶著幾分蠱惑的聲音,“主子雖不信,卻難保那阿嬈是個眼皮子淺的呢?王侍妾身邊的翠萍可也說了,那日她看見阿嬈穿了高領的衣裳,而那名為大福的花匠如今手中還有阿嬈繡的荷包呢,無論裡頭是什麼,此都為私相授受,是要被杖刑而死的。”

顧水柔神情一頓,似乎聽明白瞭如煙話中的深層含義,她不由得眯起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麼,神情頓時張揚起來,“是了,縱然跟在王爺身邊,也還是個眼界低的丫鬟罷了,敢在王府做出這種淫亂之事,合該被本王妃制止,杖刑之,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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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恭送晉王后,顧水柔捂著乏累的腰肢轉身回了屋,她馬上快滿了兩個半月,這身子實在乏得緊,昨夜因著思考如何懲治阿嬈那個賤婢,她很是熬了會兒夜,這會兒精神不振,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如煙仔細替顧水柔掖好被角後放下床幔,望著站在美人榻前,神情隱隱嬌羞隱隱渴望的如月,眸底神色莫名。昨夜她陪著顧水柔說話,實則是在為這個狼子野心的人創造機會,讓她潛入偏房服侍晉王殿下。

但她可不是好心,而是為如月接下來的作死提供一個契機罷了。只等著吧,她早晚要為自己的背主付出代價。而她那一向偏心的主子啊,定然傷心極了。

而如月絲毫未察覺到如煙滿懷惡意的打量,反而在心中回味著昨夜今晨與王爺相處的一幕又一幕。昨夜她原是想伺候王爺更衣,可王爺並沒有吩咐她,反而對她和顏悅色,稱偏殿不需要伺候,那樣的溫柔簡直觸動了如月的心臟。今天晨起她也鉚足了勁兒想去伺候王爺,但王爺那時已經穿戴整齊,她站在一旁也只是遞了個擦臉的熱毛巾,可這一切還是讓如月嚮往不已。

那可是王爺,皇親貴胄,更別提晉王殿下更是在天下頗有威名,那些普通的王爺是沒法比的!而她親身接觸了一回,又發現王爺待人處物極好,她不過是個奴婢就對她這麼溫柔,倘若她成了王爺的女人······

想著想著,如月不由得潮紅了臉頰,巴巴盼望著外面的天色早些黑,好讓她去前院請王爺來。

這一切顧水柔都渾然不知,她醒後已是夕陽西下,念及腹中的孩子,縱然沒有胃口也還是用了點東西,隨後才召來如煙。一旁伺候著的如月見狀撅著嘴巴朝顧水柔撒嬌,“主子您就是偏疼如煙,奴婢在這兒呢您權當看不見。”

顧水柔被她鬧得頭疼,當下也同意了她說的要去前院請王爺來陪她的話,只當是如月貼心。

等如月一走,房中溫馨的氣氛立刻冷了下來,顧水柔只做不知,“秦氏那邊的事情,前院可查出眉目了?”

如煙搖頭,“奴婢當初盤算好了的,即便替死鬼不是王侍妾,計劃也萬無一失,誰讓秦氏當真對您不敬,還膽大妄為敢假孕呢。”

如煙一開始的目標本是王氏,誰道王氏像是察覺了正院的意圖,跑來找主子投誠,主子很是爽快地讓她換了個目標,如煙也照辦了,誰讓那秦氏懷孕時格外張揚跋扈,一連欺辱了許多下人呢?

想找個懷恨在心因此下了毒手的下人實在是再容易不過,而秦氏本就沒有懷孕,是以她下的並不是毒藥,而是讓其早些來月事的普通藥汁子罷了。至於遊府醫,那就更簡單了,她當初接觸遊府醫時,遊府醫嚴詞拒絕了與她辦事,如煙也沒有強求,而是沉下心思獲取了遊府醫的防備,讓他幫著刻意生著病的她換藥。

對方雖然剛正不阿,卻也是個腦子笨拙之人,她只套出對方的確是為西院那人遮掩了些秘密就收了手,而後任由秦氏的人出馬去府外恐嚇遊府醫的父母,知道全域性的她只不過是順手推舟,幫助聽蘭一步到位而已。

如今聽蘭被關押,她也的確做過這些事情,甚至物證還是她自己的東西,這些完全做不得假,該滅口的她都已經滅口了,如今這口大鍋只能牢牢蓋在西院那些人身上了。

誰讓他們的主子是假孕呢,這便是最大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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