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這下是真有些生氣了,他鮮少給人喂藥不說,這被喂的物件還一個勁兒拒絕,這可讓晉王有些咬牙了,他沒好氣地彈了彈阿嬈的額頭,聲音沉沉,“莫要作怪,喝了藥病才能好。”
疑心小姑娘是怕苦不敢喝,晉王還特地讓長青備了些飴糖過來,奈何糖到了嘴邊,小姑娘還是扭頭不吃,一副百般拒絕的模樣,可算是與平日拒絕他的固執模樣合二為一了,晉王臉色沉沉,奈何動作還是小心翼翼,帶著幾分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呵護,“再亂動本王就將藥給你灌下去了。”
此話一出,懷中的人頓了頓,好歹是老實了一些,晉王沒多在意,正準備捏著藥碗繼續喂,誰料懷裡的人就仰頭望向他,平日總是清亮不已的雙眸此時泛著些許朦朧水霧,瀲灩生輝,因發著熱,臉頰也仿若覆上遠山粉霧,柳眉微蹙,那雙總是淺笑的唇也因熱氣被燻得有些泛紅,更加引人奪目。晉王注視著那雙微啟的唇瓣,眸色倏然轉暗,口中卻還不依不饒的恐嚇,“張嘴,否則藥涼了,本王照樣灌你嘴裡。”
燒得糊塗了的少女這會兒是說什麼聽什麼,她歪頭一眨不眨地望著男人,隨後微啟檀口,粉嫩紅潤的唇瓣中舌尖一閃而過。晉王陡然粗重著呼吸,左手立掌變拳,身上也彷彿跟著燒了起來,眸色剋制又暗沉的放著那處,蠱惑道,“嘴巴張這麼小,本王怎麼將藥灌進去?”
往日謹慎的小姑娘此時全然褪去了防備,只軟著身子乖乖聽他的話,這副予取予求的模樣讓男人心底熱意更甚,也就順著腦海中的想法做了。
輕微嗚咽聲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緩緩響起,纏綿的水聲環繞,不知過了多久方才褪去。
床榻之上,晉王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扯粥,少女躺在床上,脖頸處多了幾個曖昧紅痕,順著纖長白皙的脖頸往上,嫣紅紅腫的朱唇還覆著一層朦朧水光,少女唇齒微啟,面色潮紅。
晉王看著手上空空的藥碗,口中也滿是苦澀的藥味,他卻異常高興,望著床上的少女,冷峻眉眼上挑,柔情乍現,笑起來仿若滿堂生輝。
輕步出了門,晉王讓長青去查阿嬈這些時日在府中的遭遇,前院那些下人說的話隱隱指向正院,看來是這段時間水柔對阿嬈做了些什麼。想到顧水柔,他的心情略有些沉重,猶豫再三,還是轉身回了書房,沒有往正院走去。
阿嬈的病來得快,去的也快,不過三日她的病就好了個徹底,而今日好巧不巧,正是王妃顧水柔的生辰。
一大早府中就忙活了起來,廚房裡人來人往,都為著晌午那一頓午膳拼命忙活著。顧水柔如今懷著孕,夜裡總是睡不好覺,她被外面的動靜吵醒,心情十分不悅,“外面都在鬧騰些什麼呢?!”
如月適時上前安撫道,“回主子的話,王爺從欽州回來,給您帶了當地最有名的花種,據說著花四季長春,到了冬天更是能夠盛放,很是珍貴,如今外面的下人正在小心翼翼的種花呢。”
顧水柔起了幾分興致,她倨傲地看了如月一眼,眉眼上揚,“王爺外出辦公繁忙,何苦給我帶花,罷了,扶我去看看。廚房那邊可安排好了,多備些王爺愛吃的菜,莫要掉鏈子。”
如月一一應是,扶著她到了門外,底下的人果然在剷土種花,看著那些種子,顧水柔彷彿看到了來日這花盛放的模樣,心情大好,“手下動作都仔細著些,莫要將花種種壞了。”
“主子,偏房可要讓人安排著?”
如月輕聲問道,畢竟若是王妃生辰,晚上王爺是必要留宿的,而前些日子王爺留宿正院都未曾和主子同床共枕,是以如月才想著要不要將偏殿收拾起來,而且···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許是明白晉王每次來都不會和她一同就寢,顧水柔雖然不悅,卻也習慣了這件事,是以她淡淡點頭,讓如月將偏房收拾出來。忽地,她像是想到什麼,偏頭問道如月,“如煙身子如何了?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沒有大好嗎?”
她還指望著如煙給她獻計解決掉礙眼的阿嬈呢,誰知對方竟一直抱病休養,半個月了還不見好,這便讓顧水柔有些不虞,認為如煙是在偷懶。
而對如煙動了些手腳的如月自然樂得如煙被顧水柔嫌棄,當下就更不會為她辯駁了。眼見得顧水柔照例進屋歇午覺,如月看了院中幹活的眾人一眼,悄然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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