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手腕上哪裡有什麼想象的青紫痕跡,分明是完好無痕,一絲被掐過的痕跡也沒有。
這不可能!她明明感覺到阿嬈掐了自己!
翠萍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的手腕,可那股疼痛彷彿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讓她痛著,卻連一個印記也找不到,還不等她再說些什麼,晉王已經打橫抱起阿嬈,略過她快步走進書房中。
翠萍扭頭望著書房門,眼中逐漸迸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猜測······
“傷哪了?本王看看嚴不嚴重。”
晉王將阿嬈放到小榻上,坐在一側箍住她的腿,那血跡是從膝蓋處滲出來的,可想而知膝蓋處傷得比較慘烈。他正欲掀開裙襬看看傷勢,手背忽然覆上一雙柔軟白皙的手,像是在隱隱拒絕他的動作。
晉王抬眸,眉心微擰。目光所至是少女蒼白的臉頰,她低著頭緊抿著唇,含情柳眉下是一雙燦若繁星的眼睛,此時這雙眼睛裡盛滿了拒絕,微微搖頭。盈盈水光中,晉王不自覺鬆了手中的力度,只是握住她腿的姿勢還是沒有變。
“奴婢自己來便好,怎敢勞王爺動手。”
“你倒是從一而終,拒絕本王的時候硬氣得很,怎麼跟旁人一起時就被欺負了。”
晉王的語氣沒有多麼和善,只是那冰碴子似的語調中夾雜著一絲彆扭的關心。旁人面前柔弱得跟個小白兔一般,拒絕他時倒是堅持又硬氣,這是篤定他不會因為她的拒絕而懲罰她嗎?晉王盯著阿嬈側臉,心中猜想道。不得不說,這樣一猜想著,晉王心情陡然轉好。
原本想著強硬一些檢視她的傷勢,這會兒也有商有量,語氣溫和下來,“本王看看你的傷勢,總不能一直放任傷口不管,只看一眼,待府醫來了,再讓他給你開藥,可好?”
雖然府醫來檢視傷口能更好地把握傷勢,但莫名地,晉王並不是很情願那些人來看阿嬈的傷口,心中微微不適蔓延,只有他自己來,他才放心。
阿嬈還是按住他的手,語氣帶著幾分惶恐,“可是奴婢傷的是腿···其實傷勢並不嚴重,王爺不必為奴婢叫府醫,這點子小傷,到時奴婢去藥房拿些藥敷上就好了。”
見阿嬈一連的為難拒絕,晉王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這麼防備本王,擔心本王窺探你美色?”
阿嬈聞言臉色更加蒼白,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這個意思,見她一時處於弱勢,佯裝生氣的晉王眼眸微眯,乘勝追擊,“本王看一眼,也好讓府醫斟酌著把握藥的劑量,否則你一個人看,要看到什麼時候?放心,本王也受傷過,自然知道傷勢分寸。”
話音落,他這次略強硬的牽住阿嬈的手,指尖摩挲片刻,握著她的手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捏住裙襬,扭頭看了眼阿嬈逐漸瀰漫起酡紅的臉頰,輕輕掀開。
膝蓋處的白色裡褲的確已經被嫣紅血跡暈染開來,純白與刺目的血紅交匯,一時有些觸目驚心,晉王抿唇,察覺到被血沾染的部分已經黏住了血肉,他不好再將褲子撕開,於是扭頭望著阿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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