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知衍攥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身體強勢的禁錮著她的身體,一呼一吸之間,都是邢知衍身上的冷杉味道。
邢知衍沒有理會她的話語,徑直低下頭,像條野狗搜尋地盤一樣將高挺的鼻子湊到她的脖頸間嗅著,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服下襬,帶著薄繭的手掌撫上她的腰肢。
沈如霜渾身都在細細的顫抖,“邢知衍,別碰我。”
都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
很早以前,沈如霜不信。
前世,邢知衍在她身上不知節制的發洩時,她以為是愛。
後來才明白衛雲露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才是愛、衛雲露和邢知衍盛大的婚禮才是愛、邢知衍給衛雲露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偏愛和例外才是愛。
邢知衍充耳不聞,甚至張嘴,在她的脖頸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沈如霜的瞳孔猛縮:“滾!別碰我!”
邢知衍從她的脖頸間緩緩的抬起頭,黑眸幽深深邃,薄唇輕抿成一條直線,又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怎麼?你和男同學隨隨便便就上床,到我就不行了?”
沈如霜深吸一口氣,瞪著他:“是又怎麼樣?你和衛雲露都要複合了,為什麼還要找我?”
“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和你早就劃清界限——”
邢知衍忽然從她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同時一隻手掐住她的兩頰,制止了她的話語。
沈如霜面板白皙細嫩,本就禁不起折騰,被邢知衍一掐,直接掐出了紅痕,圓溜溜的眼眶也蓄滿了淚水,嘴唇紅潤飽滿,正是一副破碎美人的模樣。
她上衣領口敞開落在肩膀下,露出消瘦單薄的肩膀,白皙面板之上的淤青十分明顯,帶著莫名的情-色意味。
邢知衍的眸子意味不明的落在淤青之上,語氣淡淡的點評:“不知悔改。”
沈如霜甩開邢知衍的手,正要說話,邢知衍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來。
是衛雲露打來的電話,聲音柔和似水:“阿衍,你在哪,我的車壞了,你能來接我嗎?”
邢知衍的嗓音忽然不似剛剛的冷硬,薄唇輕勾:“在外面,你發位置給我,我讓人去接你。”
“不嘛,我想讓你來接我,不要別人,好不好?”
邢知衍答應得很快:“好,我來接你。”
“我等你。”
邢知衍收起手機,整理衣領站在床邊,語氣不容置喙:“我叫人送你去學校。”
沈如霜也坐起來,坐到了床的另一邊,警惕的抱著枕頭:“不需要,我自己去。”
邢知衍只是看她一眼:“隨你。”
隨後就大步離開,像是擔心衛雲露等著急了。
沈如霜知道邢家在本市一手遮天,但她仍是想為自己討回一份公道。
她今天請了假,沒去學校,徑直去了警察局報警。
只是,邢凡柔很機靈,選擇的小巷沒有監控錄影,沒有辦法證明她身上的傷口是邢凡柔和那群男人帶來的。
警察遞給她一杯熱水,溫聲道:“你可以再想想還有沒有證據?”
沈如霜抿了一口熱水,忽然抬眸:“還有一個人。”
昨晚的少年,俞文彬。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邢家的動作居然這麼快。
當她趕去學校,就被告知俞文彬今天沒有去學校,且已經在辦理轉學手續,接下來都不會再來。
警察找出俞文彬家屬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那頭的人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沒什麼,就是想轉學,所以就轉了,沒什麼好問的,俞文彬什麼都不知道,被再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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