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沒了,真的是沒完沒了。
正好,沈如霜也想洗清嫌疑、還自己清白。
嚴文茵聽到警察局的字眼,立刻叫嚷起來:“什麼警察局,我們不知道,你別弄這種東西來糊弄我。”
沈如霜還沒有和嚴文茵說過這些昨晚發生的事情,嚴文茵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拉過嚴文茵的手腕:“媽,我處理好就回來,你別擔心,沒事的。”
嚴文茵的沒有皺得很深:“這是什麼意思?警察局為什麼要你去,有什麼事情嗎?”
沈如霜安撫的拍拍嚴文茵的手背:“媽,沒事的,我清自自清,事情我回來之後再告訴你。”
話落,她轉身看著邢知衍,眼睛黑白分明且冷靜自若。
“我跟你走。”
跟著邢知衍上車後,邢知衍果然帶她來了警察局。
她配合著警察,回答了警察的很多問題。
其中一個警察在聽見她和程春華並不相熟時,眉頭一跳,說:“可是程春華說和你很熟悉。”
沈如霜很冷靜:“有什麼證據?我和他總共都沒有說過幾句話,同班同學都可以證明。”
警察繼續問她:“所以,你並沒有指使程春華做出傷害猥褻衛雲露的事情?”
沈如霜回答得乾脆:“沒有。”
警察點點頭,在記錄本上不停的寫著什麼。
“程春華向我們揭發你,說是你嫉妒衛雲露,讓他做出猥褻衛雲露的事情。”
沈如霜眉眼不動,冷靜如斯:“證據呢?”
警察深以為感的點頭:“確實沒有證據,但是程春華說的是他喜歡你,願意不計報酬的為你做任何事。”
沈如霜只道:“拿出證據來。”
沈如霜從審訊室裡出來,邢知衍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兩腿交疊,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合著眼,臉部線條在燈光下更顯得凌厲和流暢。
她沒有靠近,而是站在離邢知衍兩米遠的地方說話:“我可以走了嗎?”
邢知衍緩緩睜開眼,一雙狹長的起黑眸沒帶著什麼情緒的看著她。
身後,和她一起出來的警察告訴她:“程春華要找她。”
沈如霜停了片刻,說道:“行。”
不過一天時間,程春華就大變樣,形容枯槁狼狽,青黑色的胡茬紮在下巴上,眼底青黑,像是一宿都沒有閤眼。
沈如霜第一句話是:“你過得不算好。”
程春華似乎不敢看她的眼睛,兩隻手緊張的攪在一起,低著頭:“你就認罪吧,現在自首還能爭取減刑,邢家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說話時,邢知衍和警察們都在身後看著,所有的聲音他們也都聽得見。
沈如霜諷刺的牽起嘴角:“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衛成化?還是衛雲露?”
程春華猛地抬起頭,裂開嘴:“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兩人各說各話。
沈如霜說:“如果我從你父母、或者你家人朋友的銀行賬號開始差,是不是就容易找出真相?”
程春華的情緒激動了些許:“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別動他們!”
沈如霜仍是沒有理會她,低笑著說:“我猜對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沒說幾句,就已經敗露。
沈如霜接著說:“你見我,只是為了說這些話?”
程春華臉上的五官扭曲了片刻,隨即低吼道:“沈如霜,你就自首吧!別再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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