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湳再次被踹,整個人猛地往前一磕。
嘴巴磕在了面前的桌上。
門牙當下就掉了。
徐湳捂了下嘴,疼的齜牙咧嘴。
最後呸了下,吐出來半顆牙。
“你們……”
“你們什麼你們!”
宋宴謹又踹了一腳,“你他媽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小姑娘?還說那麼骯髒的話,你還是個男人?”
徐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宋宴謹連踹兩腳。
他踹完後,還衝著賀賜使了個眼色,“賀賜,揍他!”
賀賜沒搭理他,而是看了一眼陸洺。
林桑晚這會兒酒精上頭,頭暈的厲害。
靠在陸洺懷裡,動都不敢動。
因為她有些站不穩,看人都有些重影了。
陸洺扶著人,清冷的眸子落在徐湳臉上,“你說的她四處勾引的男人是我,那晚的野男人也是我,你有意見?”
這話可是要比剛才徐湳說的那兩句難聽的話更具有刺激性。
裴敘言在聽到這話時,垂在身側的手一下收緊,眸光落在了林桑晚的臉上。
即便是他早已知道這件事情。
可當陸洺這麼坦誠公佈的將這層關係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他覺得極其不甘心。
但又無能為力。
一邊宋宴謹眼睛都瞪大了。
他扭頭看看陸洺,又看看她懷裡的林桑晚。
又看向了跪在地上滿嘴血的徐湳。
最後兩眼一閉想直接死了!
他靠在賀賜身上,壓低聲音問了句,“她……她是我哥的人啊?”
賀賜嫌棄的把人推開,“不然呢?”
“完了!我要死了!”
徐湳本以為是林桑晚不知廉恥,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結識了陸洺。
才讓他在上次在警局時保釋了她。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那天晚上林桑晚沒有上楊總的床,而是上了陸洺的床!
怪不得!
怪不得她一下子有了給她媽做手術的錢!
這麼一想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能解釋的通了!
攀上了陸洺,那在這京都可以說是能橫著走了。
徐湳的視線慢慢的落在林桑晚身上。
在不經意的對上陸洺的視線時,心裡一下就涼了一截。
此時此刻他連大氣都不敢喘。
若是陸洺真想要弄死他,那簡直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
徐湳一句話不敢吭。
宋宴謹從震驚到大震驚。
然後見狀又表現了一下,“哥,這種貨色敢欺負嫂子,我替你收拾他!別髒了你的手。”
說著他快速的瞄了一眼林桑晚,“要不哥你先帶嫂子走吧?剛才……她把整整一瓶洋酒喝了。”
陸洺是見識過喝過酒之後,林桑晚的酒品的。
他垂眸看了一眼皺著眉靠在他懷裡的人,眸色深了幾分。
“明天找我。”
這話是說給宋宴謹的。
宋宴謹人都麻了,“好,好的哥。”
陸洺便沒再說什麼,直接彎身將林桑晚打橫抱了起來。
“陸先生這是要帶桑晚去哪?”
這時,裴敘言才上前一步,出聲問了句。
陸洺步子微頓,掀起眼簾看了過去。
在對上裴敘言的視線時,他彎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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