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桑晚的掙扎跟求救,林建國充耳不聞,擼起袖子衝著桌上的人叫嚷著,“來來來,繼續!老子就不信今晚老子翻不了盤!”
他的行為舉止讓林桑晚心如死水。
男人雖然四五十歲了,但是手勁兒特別大,掐在她胳膊上的手幾乎要將她的胳膊捏斷。
林桑晚環顧了一眼四周,也順勢放棄了掙扎。
男人見她突然不反抗了,嬉笑著說道,“誒對了,你乖一點還能少受點罪,你跟了叔,這往後零花錢定是少不了你的。”
林桑晚沒接話,因為她現在反抗掙扎對她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想要成功脫離,那就先得服從。
所以林桑晚被帶進了亂糟糟的房間裡。
桌上擺滿了各種外賣餐盒,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味道,聞著讓人作嘔。
男人將她拖進去後直接甩到了床邊,“小侄女,快讓叔叔抱抱……”
林桑晚視線落在一邊床頭櫃上的菸灰缸上,在男人迫不及待解開衣服撲向她的時候,林桑晚快速的避開抓過了床頭櫃上的菸灰缸,毫不猶豫的朝著男人的腦袋掄了上去。
男人頓時慘叫一聲,捂著頭叫罵著,接著便又兇狠的撲向了林桑晚。
這一次林桑晚下手更重了些,男人這次捂著頭倒在了床上。
林桑晚趁機從床上翻身下來,剛要抬腳往外跑,就又被男人一把抓抓住了她的頭髮,兇狠的往後一拽,她便又再次摔在了床上。
男人額頭上的血跡順著眉峰而下,滴落在了林桑晚身上。
“媽的!你這個賤貨,讓你陪老子睡一覺那是老子給你臉!你居然還敢動手打我?”
男人憤怒到了極致,俯身壓在了林桑晚身上,伸手開始撕扯著林桑晚的衣服。
到了這種時候,林桑晚什麼也顧不上,她拼了命的掙扎。
男人大概是被打了兩下頭,有些犯暈,所以被林桑晚掙脫了禁錮。
她顧不得其他,抬腳就往外跑。
男人扶著床邊站了起來,“你給老子站住!”
林桑晚鉚足了勁兒往外跑。
她不敢大喊大叫,因為她知道這裡的人必然都是一路貨色。
所以她徑自往門口跑。
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停下。
賀賜先一步推開車門下了車,轉身開了後座的車門。
緊接著,一條修長的大長腿邁了出來。
男人從車上下來,掀起眼簾看了一眼眼前的樓房,眼裡滿是嫌棄,“就這破樓,他們在捨不得什麼?”
賀賜關上車門,“餘下的幾戶都是一些老人,覺得給的錢太少,還有一家是開賭-場的,覺得搬離這裡就沒地方賺錢了,讓我們多支付一半的賠償金。”
另一邊的車門同時被人推開又關上,“說白了,這後邊肯定是有人支招的,不然他們哪來的底氣?就不怕給他們強行拆了?”
賀賜往江津臉上看了一眼,也是十分認同。
江津走過來率先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在這個位置上也挺久了,你二叔那小動作就沒斷過,若是這件事情你處理不妥當,他私底下再找記者給你編排一遭,到時候你又得挨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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