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頭握緊,眉頭也緊緊皺到了一起。
衝著那群家長喊:
“不許你們說姨姨!她是看我因為沒媽媽被人罵,才答應做我乾媽。”
“你們又不瞭解她,憑什麼評價她?因為是大人,所以就可以嗎?”
暖暖說著,又將“炮火”對準了小耳朵:
“我爸爸不會無緣無故打你爸爸。而且,你爸爸是誰想打就能打的人嗎?”
“如果不是你爸爸錯在先,警察為什麼會把我爸爸放了?難道我爸爸比你爸爸還能讓警察客氣嗎?”
“還有,你不是管你的小姑姑叫媽媽嗎?現在又說想讓姨姨回家,誰家裡會住兩個媽媽?”
小耳朵接不上來了,突然失去表情管理。
由可憐兮兮變成了腮幫子鼓了又鼓。
秦芷聽著暖暖的話,聽的心中波瀾壯闊,快一下慢一下的。
昨天她還因為暖暖只會像太陽一樣溫暖人,卻不會傷人而諄諄教導。
不曾想,今日開竅開的如此徹底。
為了她這個乾媽,把勇氣下的比戰場上衝鋒陷陣的戰士還厲害。
她得是多渴望母愛,才會把她這個別人唾之如泥的媽媽,視如珍寶。
秦芷的目光又來到小耳朵身上。
人都說透心涼透心涼。
具體怎麼個涼法,她這個親生的女兒讓她真真實實體驗過太多次了。
有了對比,更知暖暖的難能可貴。
秦芷保持不了太多的鎮定了。
把暖暖抱起來,狠狠親了一口。
剛才議論秦芷議論的最兇的幾位家長,還算有點羞恥心。
被一個五歲的孩子給數落的,尷尬的腳趾頭摳地。
他們又不能張嘴懟一個孩子。
顯得自己欺負弱小,為老不尊。
正要散開時,瞧見顧詩檸和蔣玉蘭從門口擠、進去了。
又覺得,也不是不能忍住尷尬再看一看……
小耳朵正處在孤立無援的無所適從中。
看到了顧詩檸和蔣玉蘭,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
撲到顧詩檸懷裡,抽噎著哭。
顧詩檸一手抱著小耳朵,一手撫摸著小耳朵的後腦勺。
聲音輕柔的能助眠了。
“寶貝不哭,媽媽和奶奶都來了,有話咱們好好說,犯了錯咱們可以道歉,可以改是不是?”
“那現在,你就把談幸兒放下來,向暖暖和胖丁道歉。”秦芷說。
忍著厭惡看向顧詩檸。
“幸兒媽媽,安撫好孩子就可以開始了。”
顧詩檸詫異。
秦芷刺激受大了?竟然管她叫幸兒媽媽?
真不在乎小耳朵了嗎?
秦芷抱著暖暖,等待小耳朵道歉,目光往門口一瞥。
暼到被人群堵的進不來的商玄。
他似乎,也並不急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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