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人員已滿。”
“我們總裁出差了，會再和您約時間。”
“秦總，別讓我為難……”
秦芷猜測，八成是有人從中作梗。
包裡的手機忽然震動。
秦芷拿出來一看，是阮清沅的司機老吳，想和她見一面。
老吳送過來一些過了水的新衣服，一份還冒著熱氣的沐州小碗菜，都是阮清沅準備的。
秦芷給阮清沅打電話道謝，打了兩次，都是隻響了一聲便被結束通話了。
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她問老吳：“你出門前，沅沅在做什麼？”
老吳支支吾吾：“可能，可能是在陪寧夫人聊天吧。”
寧則懷的媽和談昱的媽玩了快三十年了，同樣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寧夫人去沅沅那住幾天了？”
“三天。”
“就只是聊天？沒有為難沅沅？”
秦芷一目不錯審視著老吳，試圖從他臉上發現什麼。
老吳自始自終不敢抬頭與她對視。
“沅沅的爺爺讓你好好照顧沅沅，你連個實話都不敢說？”秦芷語氣嚴重。
老吳立即招了：“是小姐不讓我說。”
“這寧夫人也不知道抽什麼風，每日四點要小姐起床，在佛像前磕100個頭，還要小姐準備一日三餐，除此外，上午要陪逛街，下午要給那幫夫人們泡茶，晚上還要再去佛堂守一炷香，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秦芷面上平平靜靜，內心已火冒三丈。
“寧則懷不管嗎？”
寧則懷對阮清沅說不上有多好，但以往寧夫人刁難阮清沅時，他都會管一管。
老吳回：“姑爺這三天只回過一次家，對小姐漠視不管，還說誰生病了，他要在佳仁醫院陪著……”
聽到這兒，秦芷明白了。
寧夫人為難阮清沅，是寧則懷和談昱授意的，本意是衝著她！
兩個死混蛋！
秦芷讓老吳開車送她去佳仁醫院。
老吳從後視鏡察看後排座位上的秦芷。
雙手環在胸前，凝視著窗外，面容平靜卻透著令人窒息的壓制和冷漠，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秦小姐，我知道您心疼我家小姐，但請您，一定要冷靜。”
秦芷唇角揚起了淡淡的微笑：“我哪裡不冷靜了？”
“您冷靜的，像是很不冷靜……”
跟要去殺人似的。
到了佳仁醫院地下停車場，秦芷快步乘電梯去急診大樓。
三天前商玄跟她說了，顧詩檸住在急診科V區3室。
她邁著迅捷的大步走，拐角時，撞上了前來急診會診的商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