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
秦芷看到阮清沅,大晚上的又跟時初在一起,詫異至極。
阮清沅所有獨自消化不了的情緒,在對上秦芷關切的眼神時,差點繃不住。
她拽著秦芷,幾乎是用跑著進了秦芷的臥室,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商玄,面無表情地看了時初幾秒,周身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力場。
時初頓然覺得有壓力,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幹嘛這樣看我?怪不好意思的。”
“誰讓你現在來的?來之前不知道打聲招呼?”
商玄冷冷說完,轉身往客廳裡走。
時初為自己申辯:“我發訊息了啊,你沒回。”
時初是最後一個進門的,他理所應當負責關門。
商玄穿過客廳,往廚房走,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秦芷很早之前買的純淨水,扔給了時初。
時初伸手接住。
環顧了一圈後,笑容曖昧:“這是秦芷家啊,你都熟的跟你家後院一樣了。”
商玄暼了他一眼,往沙發前走:“找我什麼事?”
時初擰開純淨水,喝了兩口,一本正色用敬語對商玄說:
“來向您彙報我的終、身大事。”
“你的終、身大事我不管。”
“我跟阮清沅,領證了。”
商玄眉心驟然一緊:“跟誰?”
“跟我!”臥室裡的阮清沅對同樣詫異的秦芷說。
“當時我聽到老闆被他父親逼婚,我就頭腦一熱,問他要不要領證?”
阮清沅把這幾天所經歷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和秦芷說了。
除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吻……她實在難以啟齒。
秦芷這才知道,原來她不在的這三天裡。
阮清沅經歷了爺爺去世、寧則懷玩女人背信棄義,阮後媽的虎視眈眈、被寧則懷關進暗室……
以阮清沅怯懦的性格,每一件事單獨拎出來,都夠將她擊垮了,更別提全趕在一起。
所以阮清沅找時初結婚,立求保護,秦芷能理解。
但就是心疼阮清沅當時的無助。
“沅沅,你心裡是覺得時大人比較可靠的對嗎?跟他領證後,有沒有後悔?”
秦芷握著阮清沅細嫩柔白的手問。
阮清沅不會對秦芷隱藏情緒,實話實說:“我不知道,現在心裡亂的很。”
本來她是不後悔的,但是昨天時初用身體隔著衣服,那樣撞她……
雖然情有可原,但是她有點害怕。
怕時初在那方面和寧則懷一樣,骨子裡有把女人當玩、物的劣性。
秦芷說:“你有點太緊張了,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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