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的人啥都顧不上,一個勁在前面狂奔。
有些人在黑夜裡撞到膝蓋,摔跤爬起來繼續趕路。
李月悄悄把家裡的糧食和大鐵鍋那些值錢的東西收到空間。
那夥人啃一小塊芋頭,肚子裡有漲腹感。
在幫忙攔住後面那夥人還是和那夥人一起搶劫。
最終他們選擇攔住那夥人。
他們曾經都是種地的莊稼漢。
土匪那樣是事情現在做了沒覺得,等以後午夜夢迴定要睡不著。
王恩義他們領著那夥人腳步不由加快。
一路上他搶走的李月那輛馬車,掀開簾子,空空如也。
馬渴死以後全村人都分了肉勉強撐過一段時日。
被飢餓衝昏頭腦的他們死裡逃生,吃人是最後一步,但李月那個賤人,他不會放過。
他悔,沒有當初更狠心弄死她,留她羞辱自己,也悔沒一下子哄好她,乖乖束手就擒。
王恩義現在的就是極度扭曲狀態。
李家村人跑得越快,後面的人追得越緊。
車上堆滿糧食走路慢,很快被舉著火把的王恩義等人追上。
後面一輛牛車上的木桶,舉著火把看得一清二楚。
木桶沒有蓋子,冒頭的芋頭刺撓著他們腸胃叫喧。
“李月,我勸你們如果放下你們的糧食和肉,我們興許能饒你們一命,否則別怪我不顧夫妻感情。”
王恩義得意叫喧。
跟過來的流民聽了一耳朵八卦。
護在李家村旁邊的那夥人撓撓耳朵問李月:“啥玩意?他是你男人?”
那個個子高高黑著臉的壯實男人又是誰?
“前夫,他一個讀書人和書院院長閨女搞上了,然後回家鬧著和我和離。”
女人們一臉嫌棄,痴情女子負心漢,仗義多屠狗,薄情讀書郎。
跟著王恩義過來的那夥流民,其中一人瞧著比較壯實,啐了一口黑痰在地上。
他揮舞著大刀,寒光涔涔。
比劃著自己的大刀漫不經心斜一眼往後躲閃的李家村和那夥流民。
“你們這夥子人沒必要為不相干的人搭上性命趕緊滾。”
“你們這些家長裡短,哥們也懶得管,糧食留下,否則別怪兄弟我無情。”
話還未說完,他的肩膀被射中一箭,同樣被射中一箭的還有王恩義。
李月忍不住鼓掌,捂嘴偷笑,反派死於話多。
王恩義捂住手臂痛苦哀嚎:“李月,你個賤人,啊,我的手,娘!”
王老婆子跌跌撞撞衝向自家兒子。
她寶貝兒子可是讀書人,傷了手臂以後還怎麼提筆。
王家兩個哥哥一臉擔憂望向自家弟弟,隨後相互對視一眼。
三弟的手臂廢了,那豈不是相當於以後是個廢人。
遠遠只聽王老婆子扯著嗓子哭嚎。
“滾,再喊老子砍了你。”
剛才手臂上被射一箭的那人,額頭冒汗,眼神兇狠,淬了毒一般掃視陳家村。
這樣的高手,他不敢輕視,可這手臂提不起刀。
“你們不仁,休怪我們不義。兄弟們殺,搶糧填飽肚子。”
他一聲令下,這些流民不要命的衝上前。
蕭陽在黑暗中再次射出兩箭,這次從一人耳邊擦過,生生將他耳朵射出去。
那人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哀嚎。
其他的流民被震懾住,一時間有些猶豫。
既然怕就好對付。
“我勸你們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硬還是狼群骨頭硬,我們是可是殺了十來頭狼。”
李月看中這些人眼神中的猶豫大聲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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