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夫人則熱絡地拉住江虞的手,“靳禮他們還在談事,你要是累了就去靳禮的房間休息一下。”
“好呀,既然謝阿姨這麼替我著想,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江虞臉上笑得溫柔,心底卻滿是警惕。
以她對謝夫人的瞭解,這個女人絕不會這麼好心。
當然,既然對方要演戲,她也奉陪到底。
江虞跟著謝夫人去了另一處院子,“這竹院是專門給靳禮準備的住處,他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回來幾天,對這地方很是在意。”
江虞笑意盈盈,不時稱讚幾句景色別緻,兩人看上去相談甚歡。
院中竹影搖曳,小橋流水,入眼所見,瞬間就讓心都寧靜下來。
這地方倒是清雅又有禪意。
不知為何,江虞突然想起謝靳禮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推門而進,一樓是古樸雅緻的會客廳,謝夫人帶她上了二樓臥室。
這臥室和雲棲居的主臥並沒有什麼差別,同樣的簡單清貴。
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每一件擺件都是價值連城,貴到離譜。
這時,床頭櫃上的相框突然吸引了江虞的注意。
相框中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女孩,眉眼單純,雙眸澄澈,似上天降落人世的小天使。
只是她的眉眼,卻給江虞一種熟悉感。
似是剛注意到她的視線,謝夫人有些緊張地將那相框收起來。
“瞧我這記性,一忙起來連這東西也忘了收。”
江虞在心裡冷笑,這哪兒是忘了收?分明就是知道她要來故意顯擺出來的。
不等她開口,謝夫人就先一步替謝靳禮解釋。
“江小姐你別介意,那是靳禮放在心尖尖上寵的人,當初靳禮能這麼順利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其中還少不得她的幫助。”
“只是,天妒紅顏……哎……”
她欲言又止,一副為難至極卻又不得不說的模樣。
但江虞知道,她是在等她先開口詢問。
她嘴角噙著笑,彷彿對那個女孩毫不在意,仔細觀察著房間的佈置,就是不問出謝夫人想聽到的問題。
憋死她。
一分鐘後,謝夫人的臉又黑了。
這個江虞,為什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她氣得快心梗,卻又不得不按照計劃努力往下說。
她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他們能遇到還要多謝江小姐你當初高抬貴手呢,你當初看不上靳禮,為了錢把他拋棄,可他出國後就遇到清歡,兩人一見如故。”
“後來清歡生病,靳禮為了求她平安,三步九樓扣爬了九百九十九級臺階,只為讓她活下去。”
“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你應該見過,那就是靳禮特意為她求來的。高人說那佛珠要靳禮誠心溫養五年再送,到時候就可護清歡一世平安。”
江虞斂了笑意。
這樣的話,她是第二次聽到。
第一次,她可以毫無芥蒂地諷刺溫越可笑。
可第二次,江虞心裡真的忍不住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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