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跟你慢慢了解,既然你這麼作死,那我現在就上了你,你又能如何?”
謝靳臣冷笑著,直接朝江虞靠近。
關鍵時刻,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一腳就把謝靳臣踢飛出去。
“找死?我的人也敢動?”
謝靳臣狼狽地爬起來,張口咳出一口血沫,眼中貪慾收斂,瞬間變成那副彬彬有禮的溫潤形象。
“原來是靳禮啊,好多年不見,你倒是長高了許多,不再是小孩子了。”
謝靳禮對他的故意熟稔分毫不感興趣,冷眸凝著他,“你剛才相對我未婚妻做什麼?”
“未婚妻?”
謝靳臣神色驚訝,視線慢慢落在江虞身上。
“你說這位小姐嗎?”他眼神無辜,“我剛才過來給金魚餵食,你也知道老爺子最寶貝這幾條魚,結果我剛過來這位小姐就撲進我懷裡,還說一些莫名其妙能幫我拿到繼承人位置的話,所以我才生氣威脅她是誰派來的?”
話到這裡,謝靳臣眼中多出一抹恰到好處的恍然。
“原來,她竟然是你的未婚妻嗎?那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個未婚妻人選。”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謝家繼承人的未婚妻。”
江虞冷笑出聲,“謝大少爺還真是顛倒黑白的一把好手,若是去殯儀館,恐怕死人都能被你說得活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自然不怕。”謝靳禮目光無辜又狡黠,“倒是你,作為靳禮的未婚妻,竟然還惦記別的男人……嘖…”
說完這句話,謝靳臣轉身就走,似是特意將空間留給江虞和謝靳禮。
謝靳禮黑眸中冷津津的壓迫讓人窒息,“江虞,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你不是已經相信他的話了嗎?”江虞反問他。
既然已經相信別人,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問她?
她不想再跟謝靳禮繼續僵持,轉身就走。
謝靳禮眼眸幽深,在她轉身時突然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江虞腳步微頓,外套上還帶著男人專屬的冷檀香氣息,溫暖又好聞。
不過一瞬,她就脫下外套又遞了回去。
江虞笑得嫵媚動人,“這不是謝總自己挑得禮服?擋什麼?我都不介意,謝總在吝嗇什麼?”
謝靳禮眼眸瞬間發冷,“江虞,你能不能要點臉?你就那麼喜歡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這不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嗎?”江虞笑著說。
“謝總忘了,我不就是您邀請來,特意陪笑的?怎麼如今我這麼做了,你還氣急敗壞了呢?”
“哦,我知道了。”
江虞笑得愈發燦爛,眼神卻愈加冰涼。
“我差點忘了,我的存在本就是謝總推出來的擋箭牌,您如今氣急敗壞,是覺得我這擋箭牌當得不夠稱職?”
“謝總,做人得留點良心,我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也不能既要又要,又要求我光芒四射驚豔眾人,又要求我安守本分吧?”
謝靳禮臉色已經陰沉似水,在她二次轉身時突然將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