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打臉的感覺,莫名有點爽怎麼回事?
溫越瞳孔劇顫。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是至尊黑卡,全球一共只發行二十張。
整個京市,一共只有三張。
謝家有兩張,還有一張十分神秘,誰都不知道身份。
那江虞手中的只有可能是謝家兩張黑卡中的一張,這張是誰給江虞的?
莫非是謝靳禮?
溫越餘光一瞥,恰好看到謝靳禮從門外進來,瞬間收斂了脾氣,又裝城那副溫柔體貼的懂事模樣。
“江經理,我知道你想打擊我,可這張黑卡到底是誰的你心知肚明。你這樣故意侮辱我,搶我看中的禮服,你不覺得太欺負人了嗎?”
江虞挑眉。
怎麼回事?
溫越怎麼忽然轉性了?
這時,溫越突然楚楚可憐看向她身後,一雙美眸噙著淚,欲落不落。
“謝總……”
江虞瞭然,原來是謝靳禮來了,怪不得溫越這麼矯揉造作。
她微微一笑,“溫總監這張嘴慣會顛倒黑白,你這麼能說怎麼不去殯儀館?到時候死的說成活的,別人說不定還感謝你呢!”
溫越不說話,一雙溼漉漉的眸子看著謝靳禮,欲言又止。
謝靳禮眸色微斂,輕掃了那禮服一眼,薄涼的唇瓣吐出冰冷的兩個字。
“給她。”
江虞瞳孔微顫,有些不可置信看向謝靳禮。
他讓她給溫越?
憑什麼?
溫越喜滋滋地搶過那條禮服,看向江虞的目光中滿是得意。
“江經理,是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你說對嗎?”
江虞皮笑肉不笑,“溫總監戲臺子搭得好,如今又有人陪你唱戲,還真是天生一對。”
謝靳禮眸色倏冷,似狂風即將席捲風暴,“江經理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
江虞是在心裡冷笑。
她是他的假未婚妻,可他剛才不也為了溫越狠狠打她的臉?
“謝總不需要特意提醒,既然是答應你的事,我當然不會忘。”
謝靳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無法理解她這火氣到底從哪兒來。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了溫越手中的禮服一眼,似是瞭然。
“我記得你們店裡剛送來幾套中式禮服,拿來給這位小姐試穿。”
女導購大喜,卻在禮服拿來時犯了難。
兩位女士,這位謝總說的是哪一位?
溫越得意地揚起下巴,正準備上前試探穿那些禮服,突然發現謝靳禮看的是江虞。
她一愣,女導購已經瞭然,從善如流將禮服送到江虞面前。
“這位小姐,這幾件禮服都很襯您的膚色,您可以隨意試穿。”
站在原地的溫越愣住,目光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慢慢變得呆滯,最後被憤怒和嫉妒充滿。
謝靳禮把那套禮服給她,是因為他要給江虞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