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致鳴,正黑著臉坐在辦公室裡。
他沉聲問道:“我讓你們找的人,還沒找到麼?”
一旁的助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抱歉,總裁,我們已經快馬加鞭增派人手去找了,只是這武哥實在是消失得太乾淨,我們派了許多人,也沒找到他半點蹤跡!”
陳致鳴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那他失蹤之前接觸過什麼人?在什麼地方消失的?你們總查清楚了吧?”
“這……小煤廠那邊的人都說,武哥在失蹤之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一個擺攤賣小吃的殘疾人。”
“當時武哥在跟那殘疾人要保護費,殘疾人走後武哥就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連帶著一同失蹤的,還有我們的那些資料。”
助理頓了下:“總裁,我們要查一下那個殘疾人嗎?”
聽到這裡,陳致鳴緊皺的眉頭有些舒展開了。
“呵,一個殘疾人而已,多半跟他沒什麼關係,我看這小武也是翅膀硬了,想帶著那些把柄去投奔我的對家不成?真是做夢!”
陳致鳴的心裡已經有了論斷。
像他這樣的人物,當然會把所有的風險隔絕得一乾二淨。
別說是武哥帶著那些罪證走了,就算是在現場把他抓了包,陳致鳴也有的是辦法脫身。
也只有武哥這種只知道耍橫和使用武力的下等人,才會想用這麼笨的方法來背叛自己。
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地問。
“總裁,會不會是武哥手底下的人想要上位,趁亂把他殺了,打成了煤渣,再營造出他攜帶資料潛逃的假象?”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武哥實在不像是有膽子叛變的人。
陳致鳴搖頭:“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就再給他一天時間,再不露面就發追殺令,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助理頓時起了渾身的汗毛!
陳致鳴這是在嫌他話多!
他立馬高聲應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壞了壞了,陳致鳴要動真格的了!
這下可有不少人要受到牽連。
助理抱著資料匆匆跑出門,只希望這一次不要波及到他才好。
隔天一大早。
趙勇軍早早地去白羽雞廠,進購了四千副雞架骨。
除去給外面供貨的兩千副之外,他這裡留兩千副自己售賣。
他蹬著滿載著雞架骨的三輪車,大搖大擺地從街上路過。
還不忘跟見過幾面的人打招呼,好讓這些人記得自己來過。
等快到家時,趙勇軍拐過一個巷子口,立馬將雞架骨全部收進空間,迅速轉頭奔向了不遠處的警局。
此時的警員們也才剛剛交班完,正在開早會。
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哎喲”一聲痛呼。
眾人轉頭齊齊看去,就見昨天才被上報失蹤的武哥,在警局門口摔得四仰八叉的。
而他身上身下散落了大量的檔案,像是跑步跑太快,不小心摔出來的一樣。
可武哥看到那些檔案卻是面色大變!
再一抬頭看到在場那麼多警察,他頓時嚇得魂都飛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許多,趕忙去撿地上那些紙。
警察們也立即發覺了不對勁,高聲喝道:“幹什麼!不許動!放下那些東西!”
武哥哪裡顧得上這些?
他將所有的檔案全數撿起,隨後掉頭就跑。
別說他已經餓了三天,就算他吃得飽睡得香,也只是個酒囊飯袋,哪裡是這些身強體壯的警察們的對手?
武哥才跑出去不到五十米,就已經被狠狠的按在地上。
“做什麼?手裡的東西交出來!不許動!”
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拉力,武哥絕望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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