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商寧拿刀劃傷自己就難受,要不是那一刀,根本就沒有後面那些事,“這路又不是你家買的,誰都可以走,在這狗仗人勢啥呀?你在這嘰嘰歪歪耽誤的可是人家大小姐的生日,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你自己狗叫,誰還能攔著你啊。”
季樂初本就屬於清冷的長相,似笑非笑咄咄逼人的樣子很兇悍,一般人都怕,此刻的女孩氣的攥緊了手,又不敢再說什麼,只好灰溜溜的將推車推到一邊,主動讓出位子讓她們先走。
簡佳嘴角一彎,“妹妹,都是小事,出門在外不要戾氣那麼大,和氣生財。”
等兩人走後,女孩臉色突然變得陰冷,瞪了好半天這個房間號才走。
今晚是商寧給同學們辦的生日宴,享受著大家的吹捧,一整晚都很嗨,中途她去了一趟廁所。
“我這手疼死了,都怪季樂初那個賤人,她怎麼就攀上喬總了!”
“算了算了,上次商家大小姐跟她鬧都沒站上上風,咱們就不用再抱怨了,自認倒黴唄。”
“商家那位也是哈,她哥哥不是跟喬總很要好嗎?她要是真鬧起來,季樂初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她在怕什麼啊?難不成她還比不過資本的一個玩物嗎?”
剛摸到門把手就聽到裡面有人議論自己,商寧氣的一腳踢開門。
“誰說我怕了?”
看到三張熟悉的臉,她嗤笑:“拿我跟資本的玩物比?她配嗎?”
胡潔忙附和,“那肯定是不配的,跟你提鞋她都不配,圈裡人誰不知道季樂初只是個鄉下回來的野孩子,季家也沒什麼來頭,誰知道她天天在那拽什麼。”
說完她捏了捏自己左邊的胳膊,商寧這才注意到這三人的左手都纏著厚厚的白沙布,她冷哼問了句,“你們這手怎麼了?”
秦菲菲嘆了口氣,無奈道:“還不是季樂初那個賤人,上次遇見她,她故意挑釁我們,我們氣不過頂了兩句嘴,結果那個賤人竟然說什麼商家的大小姐都鬥不贏她,還說你見了她都得看著你哥哥跟喬總的面子繞著彎走,不敢惹她,更何況我們這種蘿蔔頭。”
商寧要氣死了,“她的真這麼說?”
胡潔衝陸寧使了好幾個顏色,陸寧才開口,“是啊,她可得意了,我們氣不過,跟她起了爭執,結果她轉頭就去找喬總,我們三個的手就是喬總吩咐我們自己拿刀子割傷的,喬總可寵她了。”
商寧本來就為上次在全校念道歉信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聽到季樂初在背後笑話她,氣的手都在發抖。
這時,季樂初剛好也來上廁所,秦菲菲三人見了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紛紛喊了一聲季小姐就出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季樂初沒有追究,直奔廁所,全程都沒有看商寧一眼,這讓商寧更加堅定的相信了剛才那三人的話。
她最受不了別人的無視,直接擋在她面前,“你以為我不敢惹你?你不過是喬珩一時興起的玩物罷了,以色侍人,你得意什麼?”
“寧寧。”
剛才那個推蛋糕的女孩忽然跑進來,看到季樂初她臉色一黑,“是你!寧寧,剛才就是她攔著我不讓我的蛋糕過去,她明明知道是你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