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初跟了兩步,可那柴犬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喬知意拍了拍手上的狗毛,“你要想養我幫你留意著不讓別人收養,反正我每天都來餵它,等你哪天方便再來把它帶回家。”
她確實想養,就沒跟她客氣,“那就謝謝你了。”
“那我們留個聯絡方式,算了,加個微信吧,我還能給拍點這狗的照片給你。”
說到這裡,喬知意頓了一下,“我剛才看你跟狗的互動很溫暖,就拍了一張你們的照片。”
她一邊說一邊將相簿開啟,“你要喜歡我發你,不喜歡的話我就刪掉。”
季樂初定睛一看,是那隻狗吃完烤腸後,一臉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畫面。
“還挺好看的,你發我吧。”
兩人愉快的加了微信,“那就麻煩你幫我再留意幾天,我現在手不方便養狗,等我好一些了我再接它回家。”
……
喬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確實不是親戚,岐山鎮那邊的知情人士說兩家曾經是非常要好的鄰居,其他的就不太知道了,估計除了他們三個自己,沒有人能知道。”
眼看著辦公室的氣氛漸漸變得詭異,蔣帆立馬解釋,“這真怪不了我啊,十年前那場大地震你又不是沒聽說過,震源就在岐山鎮的岐山村景區,存活下來的就十幾個人,還有幾個沒幾年也死了,說起來這季小姐這也算是大難不死了,就你說的這個事情,我還是費了很大勁兒才瞭解到的。”
十年前地震喬珩還是記憶猶新的,他記得當時在A大唸書,輔導員講課時整個教室都突然晃了幾下,嚇得他們全校都跑到操場上集合。
本以為就這麼晃幾下就結束了,結果當天晚上就聽同學說有下面的鄉鎮發生大地震了,一個村子直接被埋到了地底下。
後來官網宣佈震級八點零,沒想到會是季樂初的老家。
“季小姐的奶奶就是在那場災難裡沒的,哎,奶奶離世,父母再婚,她回父母那裡的歷程也非常的坎坷,兩家有了新的家庭都不要她,那時她才多大啊。”
經過一番瞭解,蔣帆對季樂初這個人只剩下憐憫和惋惜,“喬總,季小姐其實真的挺可憐的,您要是不堅定一定會跟她有結果的話,我覺得您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了,畢竟這樣的人心裡有一塊是脆弱的,有朝一日再受到打擊的話,那塊脆弱就會無限放大,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叫禍害,你說的是人話嗎?”
喬珩聞言抓起桌面上的資料夾直接丟了過去,“你懂個屁!滾滾滾,自己都是單身狗,還敢跟我提建議,最近一週的工作總結,全都給我重做一遍發我郵箱!”
蔣帆實在無語,他雖然是單身狗,但好歹有幾段感情經歷,哪像這位,白紙一張。
等蔣帆走了,喬珩癱軟無力的靠在辦公椅上,閉了閉眼,完全不敢想象那段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傷春悲秋五分鐘後,喬珩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季樂初跟周鄭南不是親戚,那她為啥對他和他妹妹那麼好,不惜自己受傷也要為那個周鄭茜討一個公道。
只有一個可能,想到這,喬珩猛拍了一下大腿。
草!
她寧願喜歡一個坐輪椅的,也不願意跟他有任何交集!
就那天上午他聽到的那兄妹倆的對話來看,季樂初還是倒貼!還倒貼了不少年。
這也能解釋那天她為啥那麼傷心了,不過是別人沒接受她的幫助,得多深的感情能讓她那麼難過。
不能往下想,他煩躁的摸了根菸,打火機發出清脆的響聲,偏過頭,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男人輪廓立體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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