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她是有本事的,就那麼幾句話就能撲滅他渾身所有的火,甚至讓他渾身發涼,“我是那個意思嗎?”
他只是想讓她有個心裡預期,“也許表達的有些不合適,但我絕對沒有要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況且男歡女愛,為什麼要說的那麼難聽?”
“你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嗎?”
十一點四十,兩人不歡而散,季樂初對著床上的枕頭猛錘了好幾拳,因為她實在找不到他喜歡她的點,她卻因為他的糾纏動了心。
翌日清晨,她很早就去了公司,喬珩來敲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保潔阿姨在對面的房間打掃衛生,“這位先生,這裡面的客人已經走了,走了好一會兒了。”
喬珩擰眉,她沒有跟他說過,明明昨晚的事情他也很生氣的好吧,可在她眼裡,好像自己就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禽|獸,要真是這樣,他還用得著單身28年?
不對,馬上就是29年了,都29了,誰家禽|獸29了還是處男?簡直離大譜。
後半周,喬珩因為對接新的客戶忙碌起來,季樂初也按部就班的工作,兩人除了每天下午的一條工作訊息再無其他,好像之前談過的幾天戀愛徹底淪為了一場短暫又虛幻的泡影。
週五下班的時候,季樂初接到之前聯絡過的房主的電話,“季小姐,世紀花園頂樓帶樓臺的房子你還考慮嗎?租戶已經走了,衛生也做出來了。”
雙方都是爽快人,季樂初也確實喜歡那套房子,很快交了定金,房主很高興,“季小姐,我這房子除了這些花花草草以外,只要你看重的你都可以全部留下。”
“我能說我就是衝著這些花花草草來的嗎?”
房東尷尬不失禮貌的笑笑,跟她介紹了幾個花鳥市場的老闆,季樂初在家裡轉了轉,房子裡面的裝修很簡約,沒幾個傢俱,但看得出來住在這裡的人很愛惜這套房子,她留下了露臺的那個實木吊椅桌子和遮陽棚。
晚上,她叫來了簡佳,兩人窩在露臺的吊椅上喝起了啤酒。
簡佳忍不住打趣她,“我是第一個來你家的人嗎?”
“嗯。”
“天啊,喬珩竟然不是第一個。”
簡佳本來就有話想問,“你跟喬珩談戀愛了?”
提到這個,季樂初眼眸明顯有些恍惚,但她也沒瞞著,“好像已經分手了。”
“?”
簡佳將手裡的啤酒瓶放在了桌面上,等了解清楚後,整個人都被震驚到了,“就因為這個?”
“情侶在一起滾床單不是很正常嗎?”
季樂初很勉強的笑了笑,“我就是覺得他好像為睡我才跟我在一起的。”
“其實愛和性是愛情不可或缺的兩個部分。”
簡佳再次拿起易拉罐,突然神色暗淡了許多,“男女交往都是始於顏值的,愛不愛的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談個戀愛嘛,圖個開心,別想太多,更別覺得男人是在圖你的身體,你也可以圖他的嘛,不過有個前提,你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