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又浮現出昨晚跟他在一起接吻的畫面,臉不自覺又紅了,喬珩將她送到酒店的停車場,“要不你先去我那?或者我在公司附近有一套大平層,你先住那,總住酒店也不是個辦法。”
“我才不去,就你這慾求不滿的樣子,我都怕我進了狼窩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完全帶下車,住進他家對她一點好處沒有,孤男寡女共處同一個屋簷,兩人又是情侶關係,擦槍走火常有的事。
手剛摸到門把手,左手就被人扣住了,他的大掌帶著不正常的熱,手指摩挲著她手背的肉,“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禽|獸似的,你要不放心我,可以住進那套大平層,我住玉蘭香榭,平時沒經過你的允許堅決不去找你。”
她有些好笑,“你這不就是白天上個B班,晚上還想讓B上班的意思嗎?你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喬珩愣了下,反應過來後人家已經掙脫他的手跑進電梯了。
他也不知道這人哪裡學來的這些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術,但天地良心,他是想睡她,但不會耍什麼手段,談戀愛的每一步都講究水到渠成,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突然微信鈴聲響了幾下,他拿出來一看,季樂初發來的,“關於商寧的事情,我決定撤訴了,但是我要保留再訴的權利。”
“聽說這件事情你還專門找了律師,反正都已經夠麻煩你了,那就再麻煩你一次,幫我處理一下。”
喬珩立馬打了個電話過去,“是因為擔心我?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有心理負擔,處理一些人在我這裡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季樂初沒承認,“我就是覺得我們這樣對付人家一個高中生多少有點勝之不武了,我會看著辦的,你撤訴吧,免得我明天還要跑一趟警局,挺麻煩的。”
喬珩默了默,跟她說明早來接她,卻被對方直接拒絕了。但他依舊陽奉陰違大早上的就在酒店門口等著了,季樂初無奈的站在副駕室門口不上去。
“我不是說了不用你接嗎?這裡距離公司就十分鐘的路程,我坐你的車去公司萬一被看到了……”
“怎麼?你是想跟我談地下戀啊?”
喬珩遞了個冷颼颼的眼神,“我記得我前天晚上說的是交往的意思,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情,我可不談。”
“不談就不談唄。”
季樂初滿不在意,下一秒就看到喬珩下車將她塞進了副駕,還粗魯的給她繫上了安全帶。
一路無言,直到車子行駛進喬氏的地下車庫,他側身解開全帶一把將他攬到自己懷裡,啪嗒一聲她的安全帶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開,腰肢上的大掌不自覺的收緊,她驚慌的環顧周圍。
下一秒下巴就被身旁的男人挑起,隨之而來就是一個霸道綿長的吻,唇齒交纏,他的舌很強勢的闖進她的口腔裡,車內嗚咽聲喘|息聲混為一談。
直到她窒息的前一秒,唇瓣終於被鬆開,他抵著她的額頭,高|挺的鼻尖微微擦了兩下她的臉頰,她微微偏過頭大口呼吸著,他的唇滑至的唇角,繼續貪念的流連著。
“什麼叫不談就不談?”
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鼻音鼻昨天淡了不少,平添一份性感,她被親的渾身發軟,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胸前,“是你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