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也沒用啊！複習了這麼久，考到哪裡就哪裡唄！”比起考試，顧文淵更加珍視這好不容易能和顧音蟄一起坐在家裡吃完飯的時間！
自從來了南城之後，顧音蟄先是天天晚上去夜校上學！後來又是跟著楊主任開疆擴土的，兩個人除了每天夜裡回家的時候能夠一起同路一段說說話，其它時間都見不上面！
現在音音的工作好不容易進入正軌了，人留在家裡的時間也多了，他只想能夠多多的和她坐在這裡好好的吃上幾餐飯！
“我不信！”顧音蟄這個經歷過殘酷高考的人，不相信爺爺這個自學的水平，“我要考考你！”
“那你就像那時候當老師一樣，也給我出一張卷子吧！讓你看看我的水平！”顧文淵逗她。
“行！”顧音蟄之前給宋長河他們補了那麼長時間的課，很多題目都是她自己找的，出卷子這個工作顧音蟄很有經驗，“你等著，我明天晚上就來考你！”
爺爺成功的勾起了她心中的勝負欲！
抓緊巴拉兩口碗裡的飯，丟下碗就跑到書房裡面去了，“我去給你出題！”
說幹就幹，加班加點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5點又爬起來繼續，終於在上班前弄好了一張試卷。
“爺爺，今晚等著吧！”要是有個眼鏡的話，她都想推推自己的鏡框，提高自己的人師感。
“拭目以待哦！”顧文淵雙手背在身後，默默地走近大放厥詞、神采奕奕的女孩後面，拿出準備好的東西，輕輕地從女孩身後套在了女孩的臉上。
歪頭朝著女孩正面看去，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味！
顧音蟄還在慷慨激昂的發表著自己對試卷的感言，突然感覺自己的鼻樑上承受著什麼重物，摸了摸拿下來，“眼鏡！”
又朝著鏡片的方向戳了戳，“空的！”
“這是一個眼鏡框！”驚奇的看著爺爺，這東西他是從哪裡買的啊？
顧文淵彷彿看透了女孩眼眸中的問句，直接回答，“從地攤上買的！”
他一直很好奇音音戴上眼鏡真的成為【顧老師】的樣子，確實很有為人師表的感覺。
顧音蟄食指拎著眼鏡框深吸一口氣憋著看向爺爺，他怎麼會有這種裝扮惡趣味啊！
她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的爺爺有點悶騷，表面上風輕雲淡的，其實內心好多小劇場。
“音音，你近視了啊？”
顧音蟄帶著眼鏡進辦公室直接就成為了辦公室裡面最靚的崽！
一到辦公室就被郭玉勤問了。
“鏡框！”顧音蟄將手指伸進鏡片的空間中展示！“我哥地攤上面買的。”
“天哪，現在居然有人賣這個！”最近這幾個月，郭玉勤感覺在街上看到的好玩的比之前二十幾年看到的都多，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從海城廣省那邊運了過來。
“地攤居然這麼好玩！”她爸說地攤就是以前的黑市，之前市場管的嚴的時候，一直見不得人，都是暗地裡經營的。現在南城的政府已經不管了，黑市就浮在了明面上被叫做地攤。不過也正因為這個行當的出生不好，又沒人管，裡面多的是最近從農村回來沒弄到工作的知青，魚龍混雜的。
她膽子小，一直沒敢去。
“音音，我們今天晚上也去逛地攤吧！”郭玉勤牽著好友的手搖晃，發出逛街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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