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喬冷漠道,“跟我沒關係。”
“你還真是不近人情!”祁驍然攥拳,“你說吧,到底要什麼條件你才能不再死抓著這件事?”
沈喬不想跟祁驍然再糾纏下去,她很累,她只想讓自己的生活步入正軌。
“那天在蛋糕店前說的話你還記得吧?你說你寧願不認識我,現在這個機會給你了,林綰綰如何都是她咎由自取,你別再來找我,我們從此陌路。”
祁驍然冷眼,“你明明知道不可能,你這樣說是不想讓我來找你,然後你好在背後使手段害綰綰是吧?”
“祁驍然,到底誰害誰啊?”沈喬忍不住發火,“你一直說我害林綰綰,可受傷的是誰?是我,我害她我會受傷嗎?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害人不成當然會受傷,這是報應。”他譏諷,“你難道不知道人做了錯事都會有報應嗎?”
沈喬不知道該他單純還是說他蠢了,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報應一說,林綰綰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件事免談。”
跟律師喝了杯咖啡,沈喬明白了他的隱喻,沈家有錢,背後解決一個人輕而易舉,不用拿到明面上。
但沈喬從未接觸過這些暗處的事,偷稿就殺人?她的教養做不出這種事,她只是想讓林綰綰受到該有的懲罰。
“其實精神病院並不比坐牢好在哪裡,裡面很多瘋子,前段時間有一個姑娘還被裡面的瘋子打了,皮開肉綻,送去搶救都沒搶救過來,你也可以給負責人打個招呼,有錢總能做很多事。”
沈喬攪了攪咖啡,“你儘量爭取吧,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她不屑於在背後耍那些手段,如果真這樣做,那豈不是就應了祁驍然的話?成了他嘴裡惡毒的人?
沈喬回到南城已經是半夜一點多,奶奶早就睡了,她輕手輕腳的推開主臥室的門,被坐在床上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沒睡?”
沈凜川臉色不辨喜怒,“你去灃城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還要跟你報備?沒必要吧?”沈喬卸了首飾準備去洗澡,完全沒覺得自己一個去灃城有什麼不好。
結果沈凜川就生氣了,“怎麼沒必要?你為什麼會覺得沒必要?我是你的丈夫,是結婚證上跟你名字寫在一塊的人,你去灃城為什麼不跟我說?!”
沈凜川實在不想再經歷她被綁架的事了,他承受不住的。
沈喬被吼的一抖,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有病吧?我去哪為什麼要跟你說?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形婚而已,你管的太多了吧?”
“你有本事就再吼大聲一點,讓奶奶也聽見。”他冷不丁一笑。
“形婚?要形婚的是你,親我的也是你?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形婚老公跟老婆在一塊睡覺的?”
“你…”沈喬氣紅了臉。
“你不要臉!”
沈凜川喉間溢位一抹嘲弄的笑,“你是去找祁驍然了吧?”
“我是找他了,我找他說……”
沈喬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提溜進洗漱間了,淋浴灑在她腦袋上,沈喬睜不開眼,氣的胡亂打他。
“你發什麼瘋?”
“讓你清醒清醒。”沈凜川抓著她的胳膊,正好碰到了祁驍然抓傷她的地方,沈喬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嫩的皮肉上面青紫異常顯眼,沈喬想要推開他,被他攔腰抱著放在了洗手檯上,“怎麼弄的?”
“關你什麼事?”
沈凜川幽黑的眸子十分有壓迫感的盯著她,沈喬不服輸的瞪回去,他淡淡的重複,“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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