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咕什麼?”上官北冷眼睨著封曜川,臉色不悅。
封曜川壯著膽子說:“四哥,你就算罵我,我也得說了,安詩情穿的白裙子不就是監控裡阿粟姐穿的同款嗎?”
“你意思是安詩情是阿粟?”上官北的語氣帶著濃烈的嘲諷,“你應該不瞎,她的臉哪裡像阿粟?”
“其實她的五官都挺像的,尤其是雙眼,就是臉上多了疤而已。”封曜川說出自己的看法,他從第一次見到“安詩情”開始,他就覺得她神似阿粟姐了。
但奈何四哥對“安詩情”的偏見太深了,以至於蒙了眼。
“你真是該去看眼科了。”上官北丟下話,邁步離開。
會所就這麼大,他就不相信阿粟能悄然無聲離開,她肯定還藏在某個角落裡。
她肯定還在生他的氣,所以才不願意見他。
看著上官北離開的背影,封曜川無奈搖頭嘆氣,“四哥,該去看眼科的是你啊!”
……
翌日清晨。
安伊一提著果籃來安家了,安先生跟安夫人剛吃過早餐。
見到安伊一來了,他們夫妻倆的臉色都變了變,有默契地對視一眼,顯然都在問對方:她怎麼忽然來了?
“大伯,大伯孃,早上好啊。”安伊一衝他們微笑,笑容甜美。
“伊一,你的額頭怎麼了?”看到安伊一額頭包紮著紗布,安建華還是忍不住詢問。
雖說他跟她父親是有矛盾,但他們沒有,更何況這個侄女平時還是挺有他心的。
安伊一沒有提昨晚的事,而是說:“我不小心摔倒了,問題不大。”
“那你可要注意了,感染就麻煩了。”安建華提醒她。
“知道了,大伯。”安伊一問起了“安詩情”,“詩情姐還沒睡醒嗎?”
“嗯,她昨晚回來太晚了。”提到女兒,安建華滿眼心疼,都怪他沒能力,否則也不會讓梔梔跑東跑西去拉投資。
“詩情姐也太辛苦了。”安伊一搖頭嘆息一聲,“要是大伯您多個孩子都不同啊,起碼能有個人替詩情姐分擔。”
她思忖了一晚上,總覺得她最初想的方向是錯的,綜合現在的“安詩情”跟以前的她,簡直就判若兩人。
又加上昨晚上阿北跟封曜川都認定監控裡的人就是阿粟。
因此她猜測,有沒有一種可能,現在的“安詩情”是假的?
阿北也不是認不出阿粟,而是他對“安詩情”的偏見太深,以至於矇蔽了雙眼?
聞言,安建華跟安夫人頓時緊張起來。
安建華很是緊張,他是個藏不住事的人,雙手緊握著,“伊一,你怎麼會這麼問?”
“大伯,實不相瞞,我昨天見到一個跟詩情姐長得很相似的人,湊巧的是她臉上也有疤…”
“你在哪見到?”安建華十分激動,一把抓住了安伊一的手臂,迫切追問。
“建華!”安夫人拉住安建華,衝他使了眼色。
安建華在接收到安夫人的眼色後,他的情緒才逐漸穩下來,大意了,他剛才好像上當了。
安建華剛才的反應在安伊一眼裡等同於回答,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跟她想的那樣。
那麼現在的“安詩情”肯定就是假的,她就是阿北找了多年的阿粟。
“對啊!妹妹,你倒是快告訴我爸,你昨天在哪見到我了?”這時,安念梔忽然下樓。
上官苒本來跟著她下樓的,可當她見到安伊一後,她又迅速回房了,要是讓那個女人知道她在這裡,不用多久,爹地就會派人來逮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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