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梔沉默不語,偏見太深了,她哪怕是解釋也成了掩飾。
“這哪能一樣呢?他們是吃人的老虎,你這不是推她去死嗎?”
上官北冷眼睨著封曜川,不滿道:“你好像很在意安詩情?怎麼?你對她有意思?需要我撮合你們?”
“誤會!”封曜川知道自己多嘴了,四哥他不高興了,他要是再替安念梔說一句話,他今晚得連夜坐飛機離開京都。
安念梔輕吐兩口氣,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一樣,“是不是我加入他們的遊戲,明天安氏就能收到資金?”
“我說話算話。”上官北是吃準了安念梔放不開,就算不要投資也不會選擇加入他們的遊戲裡。
“好,煩請上官先生遵守承諾。”說完,安念梔大步走向他們,加入了他們的遊戲。
上官北蹙緊了眉頭,目光落在安念梔身上,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她竟然為了資金下款真的將自己當作了夜場女子。
他以為她會打電話求助奶奶都不會去加入遊戲。
“四哥,安詩情又輸了,她的上衣已經脫掉了,要是老夫人知道肯定會很生氣吧?”封曜川冒著被上官北丟去非洲的風險都要為安念梔說話。
其實在封曜川的角度裡,安念梔也沒做錯,是老夫人看上了她,那個晚上也是老夫人策劃的。
再者,安念梔的出發點也沒錯,她也是為了自己的公司。
但同樣的,在上官北的角度裡沒錯,只能說,每個人站的角度不同,看的事就會不同,感想也不同。
這不是任何人的錯,是角度。
上官北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們,安念梔也是夠倒黴的,連輸兩把。
她再輸下去,真的褲衩子都要輸掉。
從她脫了上衣後,陳總跟潘總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所幸的是她今天出門多穿了一件防曬小襯衫,裡面配的是露腰小背心,這才沒讓她直接脫剩內衣。
安念梔強忍著噁心,假裝看不到陳總跟潘總那齷齪的眼神,她只想這個遊戲儘快結束。
又或許上官北大發慈悲,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終止遊戲。
那兩個禿頭老總已經按捺不住了,恨不得將在場的女人都給扒個精光,陳總提議,“這樣,一次定輸贏,輸的人全都脫了。”
對於夜場女子來說不意外,她們基本每晚都有這樣的遊戲。
可對於正經人家的女孩來說,這是致命的。
安念梔想退出不玩了,他們像牲口一樣,人與動物之間的區別是人懂得禮義廉恥。
現在他們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了。
她正想開口,但耳邊卻傳來上官北的聲音,“這個提議好,一把過後,各回各家。”
這話也在提醒安念梔,玩了這把後,無論輸贏,明天龍騰集團必定給安氏下款。
安念梔遲疑了,六個人,她有個幾次能贏的機會,只要贏了,安氏明天就正式渡過難關了,這確實很誘惑。
“來來,這次來玩最簡單的箭頭石頭布,一次定輸贏,最後輸的全脫了。”陳總道。
容不得安念梔多做考慮,他們就摁頭讓她加入遊戲。
“來,開始,石頭剪刀布。”
“輸了,你輸了,全脫了在包廂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