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粟姐於六年前的M國紐約附近的海邊失蹤,因此不排除阿粟姐被救後出現在紐約的唐人街。
安念梔臉色微僵,她隨口說的,這都能猜中?到底是她運氣好,還是她的記憶帶著她去回答。
“如果你後續還記得有關阿粟姐的事,麻煩你告訴我。”封曜川交代她。
安念梔扯了扯唇角,“好。”
……
回到安家,安念梔便去找安夫人。
見她神色匆匆,安夫人擔憂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媽,我問你,你當年就只生了我跟姐姐嗎?”
“當然,你怎麼這麼問?”安夫人滿腹狐疑,當年她生雙胞胎的時候,身體嚴重受損,難以再懷孕。
加上雙胞胎三歲的時候,家裡發生了火災,導致詩情的臉被燒傷。
她為了保護念梔,便將她送去了M國,對外就說孩子被燒死了。
安念梔開啟手機相簿,將阿粟的照片給她看,“那她是誰?”
安夫人瞥了眼照片就說:“這不是你嗎?”
“不是我,你再認真看看。”安念梔的語氣很著急。
“不可能啊,不是你還會是誰?”安夫人神色詫異,她揉了揉眼睛,認真端詳著照片裡的人,這分明就是梔梔。
“不是,這張照片的人是上官北的白月光,她叫阿粟。”安念梔將今天遇到封曜川的事娓娓道來。
安夫人神色凝重,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許久才開口。
“梔梔,你說有沒有可能,封曜川是故意試探你?其實上官北已經懷疑你不是詩情了?所以才會借封曜川的口故意透露這個訊息給你?”
安念梔的心咯噔一下,媽媽這個猜測,她是屬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的。
可這麼聽媽媽猜測,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首先她不可能是阿粟,其次,她撒謊騙封曜川的話,竟然如此巧妙對上了?
這未免太過巧合了,俗話說得對,事出突然必有妖。
“梔梔,你現在該做的就是將今天的事從未發生過,如果下次封曜川還來試探,你就別管他。
現在安氏好不容易拿到了龍騰集團的注資,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岔子。”這也是安夫人非常擔憂的。
安念梔神色沉重,她十分理解媽媽的擔憂,她何嘗不是呢?
她丟了清白,丟掉所有的清高,臉都不要了就是為了安氏能得到注資。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梔梔,真是委屈你了。”安夫人甚是心疼,抬手撫上安念梔的假疤上,“這個貼久了,會不會有副作用?”
“不會的,這個是模擬皮,完全沒問題的。”
“可是你一天到晚貼著,面板也需要透氣的。”
以前睡覺之前,安念梔都會撕掉假疤,但自從上官苒來了後,假疤就一直貼到晚。
時間久了,其實她也覺得有點癢。
但為了不讓媽媽擔心,安念梔也只好撒個小謊。
“真沒事。”安念梔岔開話題,“今天苒苒聽話吧?”
提到上官苒,安夫人臉色溫柔,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苒苒什麼時候都很乖,就是不願意上學。”
不願意去幼兒園這件事,著實是讓安夫人頭疼。
五歲的年紀,已經是幼兒園大班了,能學到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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