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梔簽名的手一頓,“我沒有。”
她又不是小孩子,何況上官老夫人是上官北的奶奶,她去人家面前告什麼狀?
“那為何奶奶一早來雲頂莊園找我,勒令我跟你道歉?”上官北顯然是不相信安念梔的話。
想讓他道歉是不可能的,他也不覺得有錯。
他原話跟奶奶說,氣得她當即執行家法。
“老夫人人脈廣,昨晚在會所的事,她知道了也正常。”安念梔也沒往其他方面去想,她迅速簽名。
看到名字落下那瞬間,她長吁了一口氣。
這下安氏的注資終於穩了。
安念梔的話,上官北也是認同的,何況她是奶奶欽點的孫媳婦,暗中派人盯著也屬正常。
“上官先生,那我先走了。”安念梔轉身欲要離開,但卻被上官北叫住了。
“剛才說的事,永遠都有效。”
或許是看到安念梔身上的紅痣,使得上官北覺得她跟阿粟有點關聯,總覺得她會給他帶來關於阿粟的事。
安念梔只是淡淡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出門。
她前腳出門,後腳封曜川便到了,他手上拿著幾張照片,神情異常嚴肅。
“發生什麼事了?”上官北瞥了眼封曜川,語氣不鹹不淡。
封曜川將手中的照片遞給上官北,“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是我M國的朋友給我寄過來的。”
上官北疑惑地接過封曜川遞來的照片,原本平靜的他在看到照片的那瞬間,整個人都非常激動,眼裡的擔憂不斷。
“是阿粟?”他猛地從大班椅上站起來,大手抓著封曜川的手臂,雙目赤紅,聲音顫抖,“她現在在哪?”
照片裡的阿粟渾身是血,她出車禍了,被卡在轎車裡,她伸出手求救,眼神裡充滿絕望。
封曜川拉下抓著他手臂的大手,低聲道:“四哥,你先冷靜聽我說,你再看清楚一點照片裡的女人,你確定她真的是阿粟姐嗎?”
他的話讓上官北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劍眉也緊蹙著,不是阿粟嗎?
他低頭認真端詳著照片,他忽然發現照片裡的雖說長著跟阿粟同樣的臉,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很像阿粟,但又好像不是她?
“她不是阿粟嗎?”上官北也有點不肯定了,他茫然睨著封曜川問。
封曜川沒有說話,而是將手機遞給他,裡面播放的是一條六年前的新聞,事發地是在M國紐約的唐人街。
上官北聽著新聞,臉色逐漸凝重,眉頭蹙得更緊了,像一個死結。
“這也是我朋友發給我的,新聞裡去世的女孩叫安念梔,是個華裔,她長得跟阿粟姐一模一樣。”封曜川道。
“也姓安?她去世了?”上官北莫名想到了安詩情,不知為何會將她們關聯起來。
封曜川秒懂上官北的意思,“你也想到安詩情是嗎?其實我收到我朋友發來的新聞,我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安詩情。
四哥,你發現了嗎?車禍裡的女人半邊臉沾了血,你不覺得她整體看起來很像安詩情嗎?”
上官北沉默了,他又不是瞎子,他當然發現了。
他第一次意識到,“安詩情”其實跟阿粟也是有幾分相似的。
“四哥,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安詩情她會是…”
封曜川的話還沒說完,上官北便厲聲打斷了,“不可能!阿粟是個孤兒,她跟安詩情沒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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