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跟封曜川也算是朋友吧?
而他這個人也確實不錯的,起碼是比上官北要好點。
她也確實想要知道封曜川昨晚上在上官景的別墅到底看見了什麼?才會被抹除記憶。
“該針灸的是你的腦子。”上官北哂笑,說話譏諷。
封曜川也忍不住說安念梔,“安詩情,你想我死就直接說,沒必要用針來扎死我吧?”
他之前好歹也是幫過她的,她現在算不算是恩將仇報?
安念梔無奈攤手,“隨你們,其實我也只是自薦一下,沒說一定要你們同意。”
“我作為當事人,我是第一個不同意,我才不會讓一個設計師來幫我針灸,那失去的記憶,不要就拉倒,狗命重要。”
安念梔淡淡應了一聲,無所謂,反正腦殼疼的又不是她。
“我回公司了,拜拜。”她禮貌性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她前腳一走,後腳,封曜川就開始吐槽,“我看安詩情才是腦袋壞掉的那個,她怎麼敢提出幫我針灸的?”
上官北沒有理會封曜川,而是打電話給秦淮,讓他過來。
如果連他都沒有把握用針灸治好封曜川,那他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四十分鐘後,秦淮來了。
他一番檢查過後,發現封曜川的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四爺,封少的情況有些嚴重,我也不敢輕易下針。”
“就是說,連你都沒有把握是嗎?”上官北只想知道結果。
“目前沒有把握,血塊的地方有些危險,要是下針稍有不慎,封少可能會…死。”
這麼棘手的病例,恐怕除了阿粟姐能接手,世界上再無二人。
封曜川嚇得瑟瑟發抖,“別啊!我還沒活夠呢,如果這個血塊留在我的後腦勺沒有影響到我生命,那就不要管它了。”
“短時間不會,但時間長了,肯定會有影響的。”秦淮實話實說。
封曜川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他抓著上官北的衣角,“四哥,我這麼年輕,還不想嘎了。”
“誰讓你大晚上跑去上官景的別墅?他沒直接弄死你算你命大。”上官北雖然嘴上說著狠話,但其實心裡甚是擔憂。
“我…”封曜川心裡那叫一個苦啊,“我自己都忘了。”
他現在可後悔了,當時到底發什麼瘋才會跑去上官景的家呢?
秦淮只知道封曜川后腦勺受傷,但卻不知道是在上官景的家受的傷,“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四哥說我昨晚不睡覺潛入了上官景的別墅,被人當眾抓住,四哥就只好來撈我。”封曜川小聲道。
“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潛入上官景的別墅?”
這個問題,大家都在問,可當事人的封曜川卻忘了。
“我不知道…”
“你也是,這麼多人不招惹,非得去招惹上官景,他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秦淮的語氣滿是責怪,但更多的是擔憂。
血塊一天不消,危險就一直存在。
封曜川欲哭無淚,他也很想暴打昨晚的自己一頓,可現在懊惱也於事無補,重要的還是得處理後腦勺的血塊。
“別哭了,我不會看著你死。”上官北煩躁地看了眼封曜川,丟下話,旋即迅速出門。
封曜川哭喪著臉,“四哥對我真好,可惜我真沒用。”
“你確實沒用,都惹了多少次禍了?”秦淮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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