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曜川將鮮豔的花束遞給安念梔,他笑得像個情竇初開的二愣子一樣,“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我就隨手買一束上來探望你。”
“呵呵,客氣了,放一邊就好了。”安念梔也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明面上還是上官北的未婚妻,封曜川作為上官北的兄弟,他現在來看望她,竟然送她鮮花?
這傳出去也不好聽吧?
封曜川將花束放在床頭櫃上,他看向安念梔說:“你喜歡什麼花?下次我好買給你。”
安念梔嘴角微抽,還有下次?現在都已經夠尷尬了。
“封少實在是客氣了,其實這種事交給上官北來做就好了。”她故意這麼說,就是想提醒封曜川,她現在是上官北的未婚妻。
但封曜川好像沒聽明白安念梔說的話,笑道:“四哥他哪有這樣的情調啊?”
就算有,那也是花在阿粟姐身上,其他女人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我買花的時候,老闆娘說鬱金香最多人買,我就給你買了,她還說鬱金香的花語很好,叫什麼…”
安念梔抬手打斷他的話,什麼花語,她不想聽更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封曜川越界了,這不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
她岔開話題,“為了感謝你送我花,等我出院後,我幫你針灸。”
她本不想插手的,但轉念一想,封曜川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這個小心思,她不能任其繼續發展下去。
後腦勺的血塊一日未清除,封曜川就會繼續住在雲頂莊園,更有理由隨時隨刻發資訊問她。
封曜川雙眼綻放出光芒,神色激動,一把握著安念梔的手,“你需要什麼材料儘管跟我說,這一次我全聽你的。”
上一次因為自己的任性跟無知,差點就害死了自己,現在想想都一陣後怕。
幸好安念梔人美心善,沒跟他計較,他真的越看她越順眼,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是沒法相提並論的。
安念梔擰眉,使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需要的東西,我稍後會發資訊給你。”
其實最需要的草藥還在深山,她要親自去深山採摘,她怕其他人分不清草藥,畢竟很多草藥都長得差不多樣子。
要是將有毒性的草藥採摘回來當中藥就麻煩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太過激動了。”封曜川也察覺到自己的失禮,忙不迭道歉。
安念梔轉移話題,“聽說路先生也被打傷住院了,他在哪個醫院?”
她上網搜了許久都沒有搜到關於路宏在哪間醫院,顯然這個訊息也被人封了。
提到路宏的事,封曜川多少還是有點警惕,他倒不是怕安念梔洩露訊息,而是害怕自己說漏嘴,讓她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
“我也不清楚,反正路宏這個人就算被救回來了,他面臨的幾宗罪都夠他坐了。”
“這個我知道,他坐牢是必然的事,路太太也不可能放過他。”
“對啊!路宏這樣的人渣,讓他多活一天都是汙染空氣。”
安念梔瞥了眼義憤填膺的封曜川,顯然也是為路堯覓的事而抱打不平,確實,路宏的壞,連一個陌生人都看不過眼。
“既然如此,路宏也不用送去醫院搶救了,直接讓路太太簽字放棄治療不是更妥當?省得那些私生子來搶家產。”
現在的法律,哪怕是私生子也享受繼承權,這著實讓人恐懼的婚姻。
“那不行,如果不救路宏,那你就得坐牢。”封曜川一個不慎就被安念梔套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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