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被當場抓到正,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路先生帶了二十幾個保鏢,任憑他們三個身手再好,可外面也有保鏢看守,他們插翅難飛。
路先生上下打量著上官北三人,眉頭緊皺著,這三個黑衣人的身形這麼熟悉?
“你們是…阿北?”他的語氣帶著些許不確定,畢竟在他心裡,上官北不會做出深夜潛入人家家裡的事。
身份已被認出,上官北也沒有掩藏,他摘下面罩,目光直視路先生,“是我。”
封曜川跟周彬也跟著摘下面罩。
“不是,你們三個深夜潛入我家作甚?”路先生滿腹狐疑,不解地問。
上官北自然不會說實話,而是說:“跟朋友玩大冒險輸了,只能接受懲罰,今晚真的打擾了。”
封曜川眸光微亮,死命忍著笑,“是啊!我們三個真的倒黴到家了,全都輸了,路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們計較哈。”
這樣蹩腳的理由,路先生當然不會相信,但撕破臉皮對幾家人也沒意思,何況他們的出現也沒給他帶來影響。
路先生輕笑,“哦,沒事,我也都年輕過,明白你們。”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上官北丟下話,迅速離開,封曜川跟周彬急忙跟上去。
離開路家上了車,三人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如果剛才路先生非扣著他們不讓走也沒辦法。
首先他們非法潛入路家就已經是理虧了,一旦報警,那就不僅是個人問題了,而是關聯到整個上官家家族。
“四哥,你快看看路堯覓的日記本都寫了什麼?”封曜川催促著上官北。
上官北不急不緩拿出牛皮本,路堯覓記錄日記的日子很頻繁,幾乎是天天都在記錄。
他從第一頁開始看,十分鐘後,整本日記已看完,他的臉色凝重,劍眉蹙緊,俊美的臉也覆上了一層慍怒。
“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四哥,你發現什麼事了?”封曜川湊上去,滿臉八卦。
上官北將牛皮本丟給封曜川,聲音低沉,“都是路宏自導自演,目的為了她女兒的心臟。”
“What??”封曜川眼神驚恐,“這是為什麼?難道路堯覓不是他親生的?”
“正因為路堯覓是親生的,所以她才必須死。”上官北深邃的眼眸迸射出一抹駭人的寒光,都是親生的,路宏可真是夠狠心的。
這讓他這個同為父親的人都感到憤怒,為路堯覓感到不值。
路宏這些年的愛妻愛.女人設都是假的,他外面一直有家,那個女人生了兩男一女,恰好大兒子的心臟有問題。
但卻跟路堯覓的心臟匹對上了,為了能讓大兒子活下去,路宏選擇殺了路堯覓。
繼而策劃出這一齣戲。
如果他沒猜錯,壽宴上的蠍子是他放的,製造混亂的同時他也好下手,所有罪名也都能推到他的身上。
這也是為什麼路堯覓出事後,路宏神色淡定,路太太哭得肝腸盡斷,一個想要女兒的心臟,她死對他來說必然是最好的。
路太太愛女心切,對他說盡威脅的話。
“臥槽!這是什麼狗血劇情?短劇照進現實了?”封曜川驚詫道:“那路堯覓死了,那路太太豈不是凶多吉少?還有安詩情,她的失蹤該不會是發現了路先生的秘密吧?”
上官北沉聲道:“目前她們三個應該還是安全的,心臟移植手術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且也要活體,這就是為什麼喪事沒有路堯覓的屍體,她人還沒死。”
說什麼直接送去火葬場都是騙人的。
“只是京都這麼大,路宏能將她們三個藏哪了?”封曜川問。
上官北沉思半晌,接著說:“我懷疑她們就被藏在醫院,監控影片也沒有拍到她們離開。
加上路宏的兒子需要動手術,京華醫院的心臟科醫生是最好的。”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