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是動物管理員?”
“瞎扯。”
所以,此時洞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梁知夏,似乎在等梁知夏進一步確定情況。主要是梁知夏說的太玄乎了,在一般人看來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傑希扭頭詢問自己的弟弟:“我看平時家裡的藏獒都怕你,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殺氣?”如果用通俗的話來說的話,似乎只有這麼一點能解釋的清楚。可袁傑輝並不認為是殺氣所為,袁傑輝摸著自己的下巴:“這個有待考證。”
梁知夏依然是一邊撫慰著夏凝霜,一邊回憶著向大家介紹:“之前王玄帶我去叢林探險過,不管是叢林裡的什麼兇獸,見到王玄都避開。我也詢問過王玄,可王玄告訴我他自己也不知道。
王玄這個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嗎?這不扯犢子的事情,他自己能不知道?
難道就是那句話說的,殺一人是罪,殺萬人是雄,殺得百萬人是的雄中雄!王玄在黑暗界這些年殺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了,難道真的是跟袁傑希認為的殺氣有關係?
袁傑希也算是經歷過不少事情的,他曾經就親眼見過一個猛虎竟然在一個佝僂老人面前低頭不怒吼。那個佝僂老人曾經就是一個劊子手,而且親手殺死過老虎和獵豹。難道真的有這麼邪門嗎?
可偏偏這個時候,段弋收起突擊步槍開口:“我跟王玄是幼兒園的同學。”她已經在梁知夏面前說了八千遍了,梁知夏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可這一次說出來的目的不是炫耀,而是有事。
段弋坐在梁知夏的旁邊開始回憶起幼兒時期,說真的,這段弋的記憶力是真的好啊,幼兒園的事情她都能記起來。思索片刻的段弋講述起來:“我模模糊糊的印象裡,就在王玄忽然消失之前的一天放學,當時我們都上中班了。一頭瘋牛忽然衝向剛剛放學的幼兒園門口,我只記得混亂之中我爸爸抱著我躲在了一石碾後面。王玄的爺爺從來都不接送王玄,都是王玄自己走回去。當時,孤零零的王玄是那麼的顯眼。”
聽到這裡的時候,梁知夏竟然緊張了起來。不管是現在長大的王玄,還是小時候的王玄梁知夏都深愛著。
段弋忽然表示很費解的表情,陸守山與海雲沙二人都詫異的看著段弋很少出現的表情。段弋遲遲才開了口:“牛一旦發瘋只有被擊斃,不然一定會攻擊人。可,當瘋牛衝擊到王玄面前的時候停住了自己發瘋的腳步。當時我父親喊著讓王玄躲開,可奇怪的就是王玄伸手摸了一下瘋牛的腦袋之後,你們猜怎麼了?”
此時此刻,山洞裡的人們都想揍段弋一頓,奈何人家是這裡的最高領導沒有出聲,只能默默等著段弋說出結果。
梁知夏卻先開口:“王玄都沒嚇尿褲子,或者是哭嗎?”
段弋卻很直接的回答:“王玄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異類,他上幼兒園從來都不哭。每天午睡跟著我睡覺除了拉著我的手之外,沒有什麼了。”這明顯就是在故意炫耀,故意向王玄的未婚妻炫耀。意思很明確,老孃睡過你未婚夫,雖然是在幼兒園的時候。
“結果呢?”不知何時,夏天樂都進來了。
段弋這才滿意的表情說出最後的結果,段弋的臉色忽然就有些難看的告訴大家:“當王玄撫摸發瘋的瘋牛扭頭之後,瘋牛調轉方向衝著我們直奔而來。一頭,撞死在了石碾上。”
“這才叫神奇。”
“所以,王玄上輩子是啥才能讓動物如此?”
“這就真的很奇怪了。”
“傳說中的血脈壓制嗎?”
“這傢伙從小就不正常?”袁傑希這才感覺自己找的這個對手壓根就不正常啊,誰小時候上幼兒園不哭?各種動物見了都跟見了自己的大爺一樣,這正常嗎?
陸守山跟海雲沙二人雖然剛才是很詫異的表情,不過此時的他們二人反而是老父親般認可的那種滿意表情,鬼知道他們兩個為什麼會做出滿意的表情出來。
倒是王玄這邊,月光之下王玄站在一山包上猶如訓孫子似的指著山包下面的群狼罵罵咧咧的:“要不要臉?一個個那麼強壯的,一群不要臉的傢伙,還想吃我未婚妻,滾。”
狼群自然是有頭狼的,只是頭狼在王玄數百米開外的山包上蹲著盯著王玄。王玄指著對面的頭狼:“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牙齒給你拔了。”王玄還是相當趾高氣昂的指著對面的頭狼罵罵咧咧的,鬼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吼吼吼
伴隨著遠處被王玄罵了的頭狼吼叫聲,狼群開始慢慢的退去了。
王玄那叫一個牛鼻壞了的樣子雙手環抱著:“以後都給老子長點眼”可王玄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毫無徵兆的跳下山坡警惕的觀望更遠的東北方向:“媽了比,有人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