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條珍珠項鍊麼,瞎折騰個什麼勁,怎麼個不好法?”
“你看,埃裡雅幫了我那麼多,我隨便在地攤上買一條,顯得沒誠意。”
“你大可以去那些大店鋪,也有價格昂貴的珍珠項鍊出售啊。”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罷了罷手,看到大家紛紛投來不信任的眼神,輕咳一聲,底氣稍顯不足的作出補充解釋:“主要不是錢的問題。”
“我覺得,難得埃裡雅開口,這正是我報答她的時候,得在這份禮物裡,多注入一些誠意。”
“所以呢?”
“這條項鍊,我要親手製作。”
“那完了。”
“你說什麼?”
我看著表情木然的小母龍,天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露出一副你必死的哀悼眼神。
“沒什麼,你繼續作。”
“作什麼作,你嗦話注意點,小心我吊你胃口。”我亮了張黃牌,繼續描述自己短暫而漫長的心路歷程。
“這樣一想,我就作出了決定,不能買成品,得親手製作。”
“那也好辦呀,珍珠可是黃金之鄉的通用貨幣,跟我們的金幣一樣,隨處可見,買上一籮筐,一水缸,甚至堆滿屋子都簡單。”歐娜也跟著好奇發問。
“是這樣的,珍珠多的是,所以那時候我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目標變了,從珍珠項鍊換成珍珠而已,可是後來我一想……”
“你別想了成不成?還能不能好好離開這裡了?”小母龍忍不住衝我怒氣衝衝的抱怨了一句。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急?救世主你來當嚯?”
“算了,我不想說什麼了,你繼續(作)。”她看我的眼神已經和看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屬實莫名其妙了。
“我這腦筋一轉,感覺還是不夠誠意,所以又有了新的想法。”
“什麼想法?”
“乾脆珍珠也不買了,我要自己親手收集。”
“對哦,對錶哥來說其實也不難,去海里兜一圈,差不多就能收集個七七八八了喵。”
“就是這麼回事,所以我回來了。”
“那你到是下海啊!”
“不是,你這人怎麼回事,從剛才開始,就比我還急,我這不是計劃著,回來吃飽了再下嗎?”
”你早這樣說,我整條魚都可以讓給你吃。”
“你有那麼好心?”我差異的看著不似撒謊的小母龍,感覺變天了。
“畢竟是慣例,國際慣例。”
“什麼國際慣例?”
“斷頭飯。”
“啥?”
“不,沒什麼,你去吧。”她的語氣突然溫柔起來,讓我怪不適應的,忽冷忽熱,你擱這玩天氣預報呢?
小小珍珠,在我這個四翼強者面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我甚至都沒出手,用精神力捏出幾十個分身下海去了,不一會兒,面前就堆起了小山高的貝殼。
那麼,開盲盒的時間到了。
很遺憾,開盲盒的時間結束了。
看著一地被撬開的貝殼,以及空空的手心,我不禁陷入了深思。
這情況,不對呀。
手氣再差,也不能差成這樣,開了幾千上萬個貝殼,連一顆珍珠沒能找到,這也太怪了。
目光在眾人身上巡視了一圈,我懂了。
“伊麗安女士,菲妮少尉,出列!”
蜘蛛小姐和小偽娘上前一步。
咬咬牙,掏出幾枚溫熱的金幣,狠心一把塞到菲妮手心,我命令:“你們三個,去海的那邊,給我買幾個敵人。”
菲妮震驚了,連面無表情的蜘蛛小姐,瞳孔都劇烈震了幾下。
也不知道是在震驚我這個羅格第三吝嗇突如其來的大方,還是其他什麼。
“簡單來說,你們兩個……”
“現在!馬上!給我滾越遠越好!”
趕走了兩大瘟神,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瘟……啊呸,我只是運氣差點罷了,才不是什麼移動天災。
總而言之,瘟神四件套五去其三,殺傷力大大削弱,我終於可以放心繼續開盲盒了。
分身走你!
果不其然,菲妮和蜘蛛一走,運氣就來了,面對小山一樣的貝殼,終於不是一無所獲,給我開出了滿滿一捧的珍珠。
就是這質量吧……不盡人意。
別說和小母龍隨便拾到的那顆相比,估計放到市場上,當貨幣用,別人都覺得這是假鈔。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點小菲妮,小伊利丹的水平,威力不容小視。
所以我又有了新的點子。
“要不你們來開,幫我開。”尤其是你,歐皇蕾娜,你要是敢跑,我就死給你看!
夫人,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吧。
又付出了十(一)條(輩)烤(子)魚的代價,終於換來了小母龍的出手,可是這一次的收穫依舊不行,和上次大差不差。
我還沒急,小母龍先急了,歐皇的招牌不能砸,一定是有哪裡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源頭出了問題,就算我的運氣再好也沒用。”
“怪我咯?”
“那還能怪誰?”小母龍俏白了我一眼:“你等著,我撈,你開。”
這樣說完,她一頭鑽入海底,轉眼功夫撈出滿滿一懷抱貝殼,往我跟前一扔,雙手叉腰,可把她神氣壞了。
“你別光顧著神氣,到是再撈點啊,這點貝殼哪夠!”
“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你不能懷疑我的投胎技術!”小母龍用下巴對著我,不可一世。
我被她的氣勢所震懾,顫巍巍的撬開第一枚貝殼。
雙蛋黃!
無瑕品!
又是雙蛋黃!
三蛋黃!
完美品!
五蛋黃!
開到最後,我都麻木了。
那種十連抽,全金,再死活硬塞,額外贈送你明年活動才出的三彩的感覺,誰懂啊家人們。
這破遊戲怕不是流水歸零,要關服倒閉了。
體驗極好,但又極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