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淵真是在以身試藥的話，似乎也說的過去。
就是……
這種蒸藥之法，真的能把魔蛟血煞的氣息也能蒸出來？
“好了，你們不是說要考考他嗎？”
就在他們半信半疑時。
只聽楚戰天的聲音忽的響起，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
聞言。
那些大臣們趕緊噤聲。
一個個躬身拱手。
退職一旁。
“季淵，寡人問你，北境之事你可知道？”
見那些大臣們退去。
楚戰天這才朝著季淵看了過來，淡淡問道。
“兒臣知道！”
季淵沒有隱瞞。
這次林青兒帶著他們過來，又說來考驗自己。
想來應該跟自己想的計謀有關。
他現在確實需要軍功。
不管是以後報復季家也好，還是跟楚纓靈去北境也好。
都需要軍功來建立威信。
所以一會兒必須要好好回答他們的問題才行。
“那北境退敵之計，你可知曉？”楚戰天又問。
“自然是知曉的！”
季淵點頭，頓了頓後。
繼續道：“那退敵之計，便是兒臣所獻與林親衛。”
“還真是他獻計的？”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沒出過武神宮嗎？怎麼可能知曉北境之事？”
“我才不信，一個從未去過軍營之人，又是沒有武道的庶子，豈能知曉軍中大事。”
“是與不是，一會兒考考他不就知道了？”
“……”
見季淵承認。
有人驚愕，有人懷疑。
尤其是他們看到季淵如此年輕。
又知他身份情況。
此時他們心中的懷疑也更深了幾分。
不過。
具體到底是與不是。
還要等他們考驗過才知曉是真是假。
“哦？”
楚戰天似乎已經猜到季淵會承認。
就是沒想到他會承認的如此快速與篤定。
當下目光朝著他看來。
微微笑道：“季淵，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洞悉蠻族之計，又是怎麼想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計謀的？”
楚戰天也不墨跡。
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
“這……”
季淵沉默。
這種紙上談兵的事兒，他倒是沒什麼問題。
可是這些人精們不一定信啊。
而且……
他們現在都是知道這個計策的實施的。
馬後炮這種事兒，想讓別人相信很難啊。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見季淵沉默。
楚戰天微微一愣。
剛才回答的如此快速。
怎麼這會兒讓你回答卻反而犯難了？
“他莫不是在說謊吧？”
“呵呵，我就知道，肯定是林親衛故意幫他攬的戰功，這會兒親自說，說不出來了吧！”
“一個庶子，又怎敢妄議戰爭。”
“……”
同樣的。
那些大臣們此時也是一個個冷眼相觀。
眼裡更是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在他們眼中。
季淵雖然身份是駙馬。
可依舊不過是一個季家庶子的賤民罷了。
他懂個屁的計謀。
“回陛下，若只是口述，我怕諸位大臣聽不懂……”
對於眾人所想。
季淵此時猜也猜的出來。
不過他沒有揭穿，繼續道：“不知可否用沙盤來為陛下講解？”
楚戰天：“？？？”
其他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