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的壁鐘響了十二次。
楊業穿著睡袍,坐在樓梯上,俯視著大廳。
大廳中,高凡從被蒙著眼睛的蛇爺嘴上撕開膠帶。
蛇爺幽幽道:
“這就是你請客人的方式麼?”
場面沉寂,沒人說話。
她狂笑起來:
“對,你們其實是怕我的。
哈哈哈哈,我欣賞你們的勇氣。
所以想要合作的話,我可以和你們合作。
就衝你們這份果決和莽勁兒。”
場面依舊沉寂著,這世界好像是黑暗與寂寥的。
蛇爺都懷疑自己身邊到底有沒有人,自己在唱一出獨角戲。
她抿了抿唇,說話聲帶著些威脅:
“你們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麼?
相信我,只要我在這掉了一根頭髮絲,你們都會死。”
富有磁性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可是你的聲音在發抖啊。”
那男人是用玩味的口吻說的。
高凡扯掉了矇住蛇爺眼睛的黑布條。
蛇爺看清了面前那笑盈盈的男人。
她騷媚的俏臉,浮現出難以置信:
“你,是你!”
蛇爺怎麼可能會忘記楊業呢?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對策。
這個人為什麼把自己綁來?
是因為在婚禮上得罪了她的女伴麼?
不對,若是如此,為什麼婚禮前派人找自己?
來不及後悔什麼的,她只想著快點擺脫險境。
楊業手裡把玩著酒壺:
“我對你背後的人更感興趣,所以你說說看。”
蛇爺瞳孔驟然收縮:
“你是衝著他們來的?”
楊業誠實地點點頭:
“是的,但不能說是我衝他們來的,而是他們衝我來的,他們讓你派人跟蹤我的不是麼?”
楊業在得知是蛇爺派人跟蹤自己時,就猜測出蛇爺只是一把槍。
畢竟是一個江湖大哥,再狂再蠢也不可能繼續得罪自己。
蛇爺猛地搖頭:
“不行,我不能說,我會死的。”
楊業嗤笑一聲,不再說話,而是看向了高凡:
“快一點鐘了。”
高凡低頭道:
“主子,朱友成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快到了。
我會讓我的人把他帶到一公里外的海灘,他自己會找過來的。”
高凡派的人,是那些曾經被他請吃串和泡麵的混混。
他想有一批自己的心腹,幫自己完成楊業的任務。
楊業點點頭,沒有去詢問高凡手下是誰之類的。
能完成他交代的事就好,什麼樣的方式楊業不在意。
楊業也相信高凡能拿捏好屬下和十誡會的分寸。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高凡冷冰冰地站在蛇爺身後,楊業一口接一口地品酒。
蛇爺的心越來越亂,越來越慌。
她忍不住道:
“不如,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我陪您喝幾杯?”
蛇爺最自信的就是身材和容貌了。
能借著身子從小姐阿蛇搖身一變成南海蛇爺,那也能攀上楊業走得更高。
楊業好像沒聽見蛇爺說話。
蛇爺焦急起來:
“您最開始就找過我不是麼?
您一定用得到我吧?
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做什麼都行。”
楊業依舊沒說話。
蛇爺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我告訴你我背後的是誰!
是白家,白家讓我調查你的!”
楊業把白家記在了心底。
蛇爺見楊業還沒有動靜,身子向前蠕動,瞪大了美眸:
“好哥哥,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放過我吧。
我一定對你還有用,真的!”
楊業把酒瓶放下來,在蛇爺身上打量了一陣:
“是的,你對我還有用,所以我還綁著你。”
蛇爺欣喜起來,表情也越來越嫵媚。
綁著自己,還需要自己。
是不是喜歡那種調調?
自己這種女大佬熟女,還是很能斬獲年輕帥哥的。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高凡走去開門。
穿著花襯衫的花豬滿臉諂媚,拘謹走來的模樣,像是被捆住手腳的豬。
花豬跟高凡連連點了幾個頭後,看到了大廳中央的毒蛇,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蛇爺?!
他想過高凡背後的人很厲害,卻沒想到是這種大人物!
花豬順著樓梯向上看,見到楊業後,身軀猛地一顫:
“是,是您?”
花豬這一會兒什麼都想明白了。
這位就是在婚禮上被蛇爺得罪的那個神秘人!
高凡曾對自己說,他的主子有些看好他,按照主子的意思,自己可以效忠。
花豬激動了起來。
跟著這種大人物,這不是直接起飛了麼?!
花豬卑躬屈膝地想說些什麼,但是也不知道該說啥,畢竟連楊業的名字都不知道。
楊業把空酒瓶隨意丟在地攤上,對花豬道:
“第一次見面,這個女人送你,旁邊就是衛生間,隔音很好。”
蛇爺愣住了,花豬也愣住了。
這是把蛇爺的身子送給花豬享受了?
花豬就算震驚,但不敢怠慢。
自己接下來一舉一動,都是一種測試。
比如讓自己睡這位女老大,就可能是測試自己對命令的執行度。
花豬抱著纖瘦的蛇爺,輕飄飄的,手感也不錯,忍不住多摸了兩把。
楊業指了指酒櫃:
“拿瓶酒。”
高凡望著花豬開啟衛生間的門走進去後,走到酒櫃旁。
。。。。。。
衛生間很大,這古堡的衛生間裝修的價錢怕是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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