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覺自己染上了酒癮。
不喝酒就不能思考似的。
楊業把空酒瓶精準地丟進垃圾桶。
“找人的事還是交給下邊人去做。”
楊業給高凡發了一條簡訊，讓他透過花豬去查一下自己需要的人才。
為什麼不自己去發簡訊找花豬？
誰家正經神祗會主動發簡訊讓手下找人的？
雖然楊業本來就不是正兒八經的神。
發完簡訊也不管高凡怎麼回覆，楊業起身，開啟了閣樓的天窗。
“嗖！”
下一刻，強大的爆發力讓他如猿猴一般射出天窗。
好像是在空中飛行，實則是來自巨獸之力的恐怖跳躍力。
“嘎！嘎！”
烏鴉振動翅膀跟在了楊業身後。
要烏鴉跟隨是楊業的命令。
現在這烏鴉已經不是普通的烏鴉，完全可以充當楊業的耳目。
。。。。。。
南海，香榭麗酒吧。
楊業曾在這裡喝到過最好喝的烈酒。
老闆娘人也不錯，提醒過他自己被人跟蹤。
此時正是夜晚，酒客比上次來多了不少。
一位頭髮亂糟糟的中年消瘦男子坐在老闆娘面前的吧檯，手裡拿著一杯烈性雞尾酒。
那酒的味道很棒，叫火山海底。
中年男人道：
“上次從你這走我發了個朋友圈，我女兒說很喜歡你的酒杯，能不能賣給我？”
老闆娘白了中年男人一眼：
“這是從羅比遜手工杯大師手裡買來的珍品，屬於本店非賣品。”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
“我坐著的這把椅子好像和其他散臺的椅子不一樣。”
老闆娘擦著桌面，用淡漠且驕傲的語氣道：
“吧檯的椅子是從法蘭國空運來的復古椅子，八千多塊，歐元。”
中年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一圈，喝下一口火山海底，臉立刻成了豬肝色。
這酒太烈了，即便心裡早有準備，也是難以接受。
中年男人使勁抿著嘴，壓抑著什麼似的，說道：
“其實我腸胃不好，有些承受不住烈酒，這會兒特別想去廁所。”
老闆娘嫌棄地皺眉：
“那你倒是去。”
中年男人握緊拳頭：
“你把不把杯子賣給我？我建議你考慮清楚。”
老闆娘聽著充滿威脅的話語，不知道這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搖了搖頭，掐著腰不屑輕笑：
“怎麼著，你想強買？”
老闆娘知道中年男人是南海治安總局的人。
不過她也知道這男人在治安總局沒有實際權力。
中年男人深呼吸一口氣：
“我喝完烈酒後，噴金的機率可比從卡池裡抽金的機率高。
所以我建議你的考慮一下要不要把杯子賣給我。
否則，小心你的空運法蘭國復古椅子沾了我新鮮熱乎的金子。”
老闆娘嘴角抽了抽：
“我真不信你能在公眾場合。。。。。。”
中年男人下定了某種決心，再次喝下一大口烈酒。
老闆娘感覺自己聽到了中年男人肚子咕嚕咕嚕地叫。
中年男人瞪著帶血絲的眼睛：
“為了女兒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你！賣不賣！”
老闆娘眼神驚駭，捂著鼻子，滿臉嫌棄：
“滾，杯子送你了！”
中年男人如蒙大赦，抱著杯子就朝著門外跑。
他面目扭曲，但不敢在酒吧上廁所，生怕從廁所出來後，老闆娘後悔。
路上，他撞到了楊業，快速說了一聲抱歉，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