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臉色愈發驚恐。
他能感覺到楊業對自己的殺意。
“別別,有話好。。。。。。”
白鶴的話說了一半,只見楊業打了一個響指。
白鶴的嘴巴緊緊閉上,就像是縫上了,用盡全力也無法張開。
身體也僵直無法動彈。
他對白鶴下達了一條命令,半小時後就開槍。
此時白鶴的槍正對著自己的腦袋。
楊業沒親自動手殺過人,他覺得看到血糊糊的場面一定會很反胃。
他朝著另外一間屋子走去。
這是白鶴的兒子,白軒的房間。
說起來,白狼就是白軒的女兒。
白軒這會兒沒睡著,坐在陽臺的椅子上。
他的臉上有屬於上層權貴獨有的麻木感。
那是享受過一切榮華後的麻木。
白軒抽著雪茄,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是白狼的電話,但那邊沒有接通。
白軒眼底有一抹陰沉。
白狼這個賤貨,果然是出事了麼?
難道被發現了臥底身份?
白軒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
有趣,很久沒遇到這麼好玩的對手了。
他此時心目中的對手只有一個,那個人是花豬背後的人。
楊先生。
白軒查過花豬,只不過是老城區一個雞頭而已。
所以花豬隻不過是楊先生的傀儡罷了。
發現白狼身份的也一定是楊先生的手段。
白鶴與白軒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權貴型別。
他們相同處是,都享受過普通人沒享受過的東西。
所以他們對某種慾望有著偏執,甚至是變態。
就比如白鶴沉淪色慾,甚至對白狼這個親孫女都有想法。
白軒則是喜歡挑戰,喜歡冒險。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眼裡閃爍著玩味:
“楊先生,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挖出來,讓你在我面前屈膝討饒。”
這時,一道聲音從背後傳出來。
“你們父子二人真有趣。”
白軒瞳孔驟然收縮,猛地回頭。
黑色風衣,手裡拿著一頂圓帽。
這是楊先生?
他怎麼進來的?!
白軒厲聲道:
“你怎麼進來的?”
楊業從門口處向前一步。
邁出陰影範圍,皎潔的月光打在楊業身上,影子拉得老長。
月光下,楊業笑容燦爛:
“就連臺詞也一樣。”
白軒臉色變換,知道來者不善。
他眼神蘊含殺氣,露出笑容,攤開手:
“楊先生,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見面,您是見過我父親了是麼?”
楊業點了點頭。
白軒知道,父親凶多吉少了,他倒了一杯酒,朝著楊業走去:
“挺好的,他死了。
白家就是我的了,說起來我得謝謝你。
我想那個老頑固不懂得如何與您這樣的高手合作。
我們來談一談吧。”
楊業沒有接過酒杯,而是朝著陽臺走去,拿起那瓶葡萄酒,說道:
“不客氣。”
白軒死死盯著楊業,腳朝著窗邊移動,立刻從床底抽出一把手槍指著楊業,譏笑道:
“楊先生,你膽子很大,但是很蠢。”
現在槍在自己手裡,獵食者與獵物的地位互換了。
楊業喝了一口紅酒,皺起眉:
“難喝。”
不會喝葡萄酒的人,怎麼喝都是苦澀味。
白軒道:
“不用強裝鎮靜,告訴我你的來歷。”
楊業放下葡萄酒,幽幽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想讓孩子吃飽飯的父親罷了。
我沒有招惹任何人,但總會被你們這些無聊的人找上。”
白軒聽得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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