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院裡。
蘇雪，蘇朵拉，竇玉波，坐在桌前。
桌子上有蠟燭，有飯菜。
竇玉波道：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朵拉道：
“已經和你說過了呀，蘇雪真的是神明的身邊人。”
竇玉波盯著蘇雪。
如果不是因為那神奇的藥，她真不信世界上有神明，更不信這個女人是神明的人。
蘇雪點燃一支菸，說道：
“也不和你繞圈子了。
我找上你，可不是為了陪你做慈善。”
竇玉波當然知道，無論蘇雪還是蘇朵拉，都不可能抱著和自己同樣的目標跑一天。
蘇雪道：
“偉大神明剛剛復甦，我需要為偉大神明招攬信徒。”
竇玉波挑眉：
“偉大神明？復甦？信徒？”
竇玉波已經是第三次聽到偉大神明這個名諱了。
竇玉波沉吟了一會兒：
“偉大神明的名字叫均衡對麼？”
竇玉波還記得，蘇雪提過均衡教派。
蘇雪搖搖頭：
“偉大神明的孩子們擁有名字，偉大神明本尊是沒有名字的。”
竇玉波道：
“能不能講一講偉大神明？”
蘇雪按照自己編纂的內容，對竇玉波講述了一個從未聽說過的神話體系。
蘇雪也不是胡編亂造的，只是把很多事情誇大了而已。
比如仙女海鰻是掌控大海與雷電的神明。
這麼說也沒什麼錯，最多就是有點吹牛逼而已。
其實說吹牛也不能那麼絕對。
在很多神話故事裡，那些海神什麼的，真的能控制一整個大海麼？
很多所謂海神只是在海洋中就力大無窮，可以操縱一點點潮汐什麼的。
竇玉波聽完蘇雪的講述，問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
蘇雪嘴角掛著笑：
“均衡教會剛剛發展，我需要信徒。”
她頓了一下：
“也需要人才。”
很明顯，人才指的就是竇玉波。
竇玉波樂了：
“我算什麼人才？
除了一張臉蛋我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會。
哦，對了，我還有五十萬色痞粉絲。”
蘇雪臉上的笑容逐漸濃郁：
“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我喜歡你的社會影響力。
就比如你在這個村子裡，你說話比治安局還好用。”
竇玉波眼睛眯了眯，同樣點燃一支菸。
煙霧繚繞間，她想明白了，蘇雪想要的是被自己慈善資助的那些人。
蘇雪繼續道：
“你的粉絲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
他們其中有不少錢多的沒處花，要打賞女主播的，不是麼？”
竇玉波彈了彈菸灰：
“那我能得到什麼？”
蘇雪的聲音嚴肅起來，甚至還帶著一點與楊業相似的威嚴：
“你可以以均衡教派為背景，大肆進行你所鍾愛的事業。”
所謂事業可能不賺錢，但一定是想窮盡一生要做好的事情。
資助貧困，振濟窮苦，這就是竇玉波的事業。
竇玉波掐煙的手指一顫：
“以均衡教派為背景？”
蘇雪道：
“你可以是均衡教派的聖母祭祀。”
聖母祭祀這個神職名稱，對竇玉波來說，實在是貼切。
竇玉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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