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祇。
“你就是新安城的那個王？”他強撐著問道。
“王？”林夜輕笑一聲，“你們還是不明白。”
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下。
“在我的領域裡，我不是王。”
“我是神。”
話音落下，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
五名黑衣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彷彿有一座山峰壓在身上，他們拼盡全力，卻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林夜的聲音依舊平靜，“告訴我，黑石集團在這個世界還有多少分部，多少人員，多少秘密基地。”
“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
“清道夫”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休想！”
“很好。”林夜點頭，“我欣賞你的骨氣。”
他五指輕握。
咔嚓——
“清道夫”的右臂瞬間扭曲變形，發出骨骼斷裂的脆響，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我有的是時間。”林夜的語氣依舊平淡，“我們可以慢慢玩。”
其他四名隊員看到隊長的慘狀，臉色都變得慘白。
“我說！我什麼都說！”其中一人終於崩潰了，“黑石集團在全球有十七個主要分部，總部在北美，那裡有我們最高階的研究設施！”
“閉嘴！”
“清道夫”怒吼道，但他的聲音已經因為疼痛而變得嘶啞。
林夜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那個開口的隊員。
“繼續說。”
“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監控各地的進化者，收集基因樣本，為'新世界計劃'做準備！”隊員的聲音顫抖著，“黑石集團已經在暗中控制了全球百分之六十的庇護城市，我們的最終目標是…”
“是什麼？”林夜追問道。
“是重塑人類文明！”隊員幾乎是喊出來的，“黑石集團認為，現在的人類太弱了，必須透過基因改造和科技融合，創造出更強大的新人類！”
“而那些拒絕改造的舊人類，都會被…”
“被清除。”林夜替他說完了這句話。
隊員點頭，眼中滿是恐懼。
林夜沉默了片刻，然後輕笑起來。
“有趣，非常有趣。”
他的笑聲在空間中迴盪，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寒意。
“看來，我低估了這個世界的複雜程度。”
林夜抬頭望向天空，彷彿透過層層雲霧，看到了遙遠的北美大陸。
“又是一座伊甸園？”
他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希望那裡的獵物，能夠更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