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聽奎哥的。”
朱青也跟著開腔:“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常青鎮這幾年過得不行,實在沒什麼像樣的好手,要不然這活兒也輪不到俺。只要諸位大哥不嫌棄,那這一趟的髒活累活就俺包圓兒了。”
說罷,他也跟著湊了過來,衝著常奎樂呵呵道:“俺可早就饞的不行了,奎哥,讓俺也吃兩口唄?”
“來,趕緊整上兩口。”
常奎當然樂意,連忙拉著朱青坐下。
車上一行六人,現在就只剩下殷家和詹家的兩名弟馬沒吭聲。
“那光頭,你啞巴了?是不是還想捱上兩槍?”
沈戎挑著眼睛看向詹銅虎,盒子炮‘咔噠’一聲拉開擊錘。
詹銅虎此刻嘴上的傷口還在淌血,當然出不了聲。
他原本心中還對常奎有些感激,但現在卻覺得自己恐怕是被這兩個來自五仙鎮的王八蛋給擺了一道。
不過縱然心頭恨意難平,奈何眼下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發出‘嗚嗚’兩聲,以表順從。
“你又是怎麼個事兒?”
沈戎眼眸一轉,森冷的目光盯向始終遊離在眾人之外的殷家弟馬。
“你是在代表狼家跟我說話,還是你自己?”
殷肅眉眼深邃,毫無畏懼與沈戎對視。
沈戎將打手的角色扮演到底,冷笑道:“代表誰都一樣,你不懂事,我就教你懂事。”
“那你就來試試。”
“好啊!”
上車還沒超過兩個小時,第二場內鬥眼看又要爆發。
“戎子,你先坐下。”
常奎抬手虛按,示意沈戎稍安勿躁,轉頭看向臉色陰沉的殷家弟馬。
“殷兄弟,我知道咱們兩家在山上是有些陳年舊怨,但我也感覺你不是那種氣量狹小的人。大家出來都是為了公家辦事兒,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不如當面提出來,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如何?”
看著常奎笑中帶冷的眼睛,殷肅識趣的挪開目光,再次看向窗外。
“我沒什麼不滿意的。”
“那就好,和氣才能生財嘛。”
常奎看了朱青一眼,後者相當識趣,當即屁顛屁顛跳了起來,為詹銅虎和殷肅送上一杯酒。
“地方破,酒菜差,哥幾個都別嫌棄,等辦完了事兒,我請你們到五仙鎮最好的場子好好樂呵樂呵。”常奎舉起手中酒杯,笑道:“來,我們共舉一杯,預祝咱們此行一帆風順。”
“一帆風順!”
眾人齊聲應道。
沒了嘴的詹銅虎也是狠人,抓起酒杯就往嘴上的傷口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