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敏並沒有因為沈戎的拒絕而氣餒,笑道:“其實就算葉大哥您不願意加入我們長春會,也沒有關係。妹子我與大哥您一見如故,只要是您需要辦的事情或者買的東西,妹子都能代勞,是不是長春會的人,根本不重要。”
沈戎聞言心頭一動,順勢說道:“聽那老闆你這麼說,我倒真想起來一件事,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正好向你打聽打聽。”
“葉大哥您問。”
“紅花會,不知道那老闆你了不瞭解?”
“那個殺手組織?”那敏稍加沉思,說道:“知道,但是算不上是瞭解。還是要看葉大哥您具體想打聽些什麼,如果是涉及紅花會內部的一些隱秘的話,我可以找會里的兄弟姐們幫幫忙,只是這時間和費用就不太好確定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只是聽說紅花會在東北道內設有聯絡點,所以想請那老闆幫忙搭個線,看能不能跟他們聯絡上。”
沈戎語氣平淡道:“我有點事情要跟他們談一談。”
“這倒是簡單。”那敏話風陡然一轉,“不過據我所知,紅花會在不久前已經將東北道五環內所有的聯絡點都撤走了啊”
錚!
那敏話音剛落,一聲銳利的刀吟突然橫生。
沈戎不動聲色按住衣下震顫不停的剔骨尖刀,笑道:“那真是太不湊巧了,那老闆你知道他們撤走的原因嗎?”
“好像是因為”
“那姐.”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方才為沈戎領路的那名大茶壺慌慌張張闖了進來。
“月宮門那頭臭點子又來踩盤子了!”
“放肆!”
那敏一改與沈戎交談之時的溫和神情,將酒杯重重懟在桌上,回頭沉著臉呵斥道:“我叮囑過你們不止一次,當著貴客的面子,不準說人道春點,忘了?”
那名大茶壺見她發怒,當即站直了身體,甩開膀子,用力朝自己臉上連扇了幾個大耳刮子。
那敏抬手叫停:“行了,把你剛才說過的話,當著葉大哥的面重新再說一遍。”
大茶壺垂手肅立,連忙說道:“是兔家的色鬼屠昌,他又來館子裡找麻煩了。”
聽到‘屠昌’這個名字,那敏眉宇間頓時浮現一片陰翳,問道:“他也算是館子裡的常客了,人來了你們招呼好就行,慌什麼?”
大茶壺支支吾吾道:“可是.他說他今天不想走水道,一定要走旱道。”
那敏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沒告訴他,我們春曲館不做這樣的生意?”
“說了呀,可他今天就跟發了瘋一樣,小的們根本就攔不住。而且”
那敏神色煩躁,冷聲道:“而且什麼?說!”
“屠昌他不止要走旱道,還點名不玩倮蟲,讓您給他安排一個上了道的年輕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