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那如果我非要殺他們呢？”
“那本尊就只能阻止你了。”魔界至尊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兩人的對話，讓整個戰場再次陷入緊張的氣氛中。
一邊是實力強大得匪夷所思的林凡，一邊是魔界至尊這個傳說中的存在。
這兩個人若是打起來，恐怕整個魔界都會因此震動。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林凡突然笑了。
“算了，今天就饒你們一命。”他看著趴在地上的兩人，“不過，這不代表我會忘記這件事。”
他轉身看向魔界至尊。
“這次我給你面子，但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眾人，轉身向著主宰殿的方向走去。
“林凡！”魔界至尊在身後喊道，“你真的要與整個魔界為敵嗎？”
“誰說我要與整個魔界為敵了？”林凡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只是不喜歡別人來招惹我而已。”
“但是…”
“沒有但是。”林凡的聲音傳來，“記住，這裡是我的地盤。下次再有人敢來這裡撒野，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他的身影漸漸遠去，但聲音依然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另外，告訴所有人，我林凡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想要我的命，可以，但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
……
林凡的身影消失在主宰殿中後，整個戰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魔界至尊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作為魔界的至高存在，他見過無數強者，但像林凡這樣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僅實力強大到能夠壓制兩大帝境強者，更關鍵的是，這個年輕人的心境和氣魄，完全不像是一個半步帝境的修士。
“大人，我們…”幽冥大帝掙扎著想要說什麼。
“閉嘴！”魔界至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還嫌不夠丟人嗎？”
幽冥大帝和暗影大帝都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
他們今天的表現，確實讓整個帝境的威嚴都掃地了。
兩個帝境強者聯手，竟然不是一個半步帝境的對手，這傳出去，整個魔界都會震動。
“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血煞魔帥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用問嗎？”魔界至尊看了看地上的九幽戰艦殘骸，以及那些狼狽不堪的十萬大軍，“撤退！”
“撤退？”血煞魔帥愣住了，“可是我們的任務…”
“什麼任務？”魔界至尊冷笑一聲，“征討林凡？你們看到了，連兩個帝境強者都拿他沒辦法，你們還想怎麼征討？”
血煞魔帥啞口無言。
確實，在見識了林凡的恐怖實力後，他們這些人上去也不過是送死。
“而且…”魔界至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思索，“這個林凡，或許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幽冥大帝不解地問道。
“你們沒有發現嗎？”魔界至尊看著他們，“剛才那種情況下，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殺掉你們所有人。但他沒有。”
“這…”眾人都愣住了。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
林凡的實力明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如果他真的想殺人，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都活不下來。
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