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良一一路小跑追上大長老,詫異道。
“你怎麼一副送死的樣子?
我不是說了,表哥現在對族裡沒感覺,只要你們不惹到他,他懶得搭理你們。”
大長老瞥了良一一眼,振振有詞道。
“不這樣,怎麼能讓後輩知曉老夫的無畏?
知曉老夫當初為了這件事做了什麼?
老夫不是不怕死,只是無畏戰勝了死亡。
老夫肯定會因為這件事,進家族歷史書的。”
良一皺起眉頭,問道。
“你做什麼了?”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良一,蒼老的嗓音緩緩說道。
“雖然老夫什麼都沒做。
但老夫知曉這個事情,什麼都不做,就做了最大的事情。
往小裡說,那就是挽救家族危亡,往大里說那就是拯救木葉,拯救忍界。
他要動手,我們兩人肯定第一個死。
他要是不動手,那我們就是族裡的第一功臣。”
良一像看傻子似的看向大長老,嗤笑道。
“你想的真美,還我們...
是我自己承擔最大的風險,和你有什麼關係。”
“話不能這麼說...”
說著,大長老扭頭瞥了眼良一家院子,小聲道。
“族內上下我幫你瞞住了,那些當年見過宇智波斑的人,對他有想法的族人,我想辦法暫時隔開他們。
你也知道,族內有些人並不喜歡他。”
“行了,行了。”
良一煩躁的揮揮手,接著腦海中想到飛鳥拜託自己的事情,開口道。
“飛鳥那件事別忘了。”
“什麼事?”
“就是和葉倉的事。”
“老夫還當...葉倉??砂隱...英雄...唔...”
見他忽然捂住自己嘴巴,大長老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良一。
那小子怎麼勾搭上砂隱葉倉的。
...
當天傍晚。
宇智波斑在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出來的那一刻,他終於下定決心,準備控制飛鳥。
晚上吃完飯,他將飛鳥叫到房間,並找藉口支走良一後,斑眼眶中的三勾玉寫輪眼開始旋轉起來。
瞳術發動的過程很順利。
結果有些出乎意料。
“.....”
看著飛鳥清澈的眼神,斑瞳孔微微一縮,緊接著又感受一下著自己消失的瞳力,心中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想到半年前,那個白痴漩渦絕信誓旦旦的將飛鳥的資料交給自己的場景,宇智波斑眼皮輕輕跳了一下。
新晉半年的上忍,有這麼強大的瞳力?
隨後,他見對方一臉驚疑的看著自己,斑在心中遲疑片刻後,為了暫時不暴露自己明天的計劃,給他講起了宇智波飛鶴的故事。
第二天,傍晚。
稍微休息一天後,他又跳上房頂,找到那隻數星星的守鶴。
開始複製昨天晚上的事情。
控制...成功了...
拷問...失敗了...
在成功控制對方後,每當他想要引導守鶴說出自己心中疑惑的時候,這隻守鶴便死死閉上嘴巴,彷佛變成一個不會說話的雕塑般...
但當他詢問別的問題時,這隻巴掌大的小玩意又表現得像被控制了一般,什麼都往外說。
“......”
接連兩次失敗,讓宇智波斑站在房頂沉默了一晚上。
...
直到黎明升起,一隻白絕出現在他的腳邊。
它仰頭看著被露水打溼衣服的斑,遲疑片刻後,開口說道。
“斑大人,砂隱村一尾暴走了。
您用“陰陽遁創造的意志”傳來訊息,砂隱村的一尾是貨真價實的一尾。
計劃可以照常進行。”
聞言,宇智波斑渾濁的眼神閃過一絲亮光,他低頭看著守鶴眼眶中的寫輪眼,沉聲道。
“那它是怎麼回事?”
白絕也下意識看向旁邊那個茶釜。
它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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