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現實中飽受欺凌,但在夢境中為所欲為。
你在現實中豬狗不如,但在夢境中高高在上。
你在現實中窮困潦倒,但在夢境中富甲天下。
你在現實中是個不受重視的下忍,但在夢境中是個受人尊重的火影。
當忍界的眾生在夢境中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美好,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風景,知道成為人上人有多爽的時候,還有幾個人會站在柱間這一邊?
他要怎麼辦才能讓這些窮苦大眾們放棄夢境中的人上人生活,回到殘酷的現實中做牛做馬呢?
柱間那一套在“無限月讀”面前真的沒任何吸引力...
“老爺子。”
“老爺子。”
正幻想未來生活的宇智波斑,陡然聽到熟悉的呼喚聲,他緩緩睜開眼睛,從夢境中退了出去。
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視線也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
眼珠微微轉動,斑看著突然出現在床邊的飛鳥,淡淡道。
“來的挺早。”
飛鳥點點頭,然後將手裡紙巾遞過去,感慨道。
“擦擦。
人上了年紀,就這一點不好,面部面板鬆弛,肌肉不太受自己控制。”
斑接過衛生紙,擦拭著嘴角流出來的口水,面不改色道。
“對於這具腐朽不堪且時常不受控制的身體,老夫已經習慣了。”
聽著老頭淡漠的聲音中夾帶著一絲活夠了的意味,飛鳥暗中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然後搖了搖頭。
他已經太老了,身體各項器官都已經處於極限。
如果不突然暴斃的話,應該還有十餘天的活頭。
而現在已經是六月底了...
看到宇智波飛鳥緩緩搖頭,他慢慢站起身,嗓音低沉道。
“看來,你知道老夫的時間不多了。”
隨後,就見他來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呼吸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觀看起了木葉的風景。
當初他和柱間的眼光很不錯,將木葉村選在了這個地方。
斑視線落在火影巖上,在千手扉間的石像上停留一瞬後,蒼老的嗓音繼續說道。
“老夫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接下來能學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飛鳥來到宇智波斑旁邊,雙手搭在窗臺上,有些不好意思道。
“老爺子趁著最後這點時間多講一些?
我先抄本上,慢慢學。”
???
宇智波斑的眉頭緊緊堆疊在了一起。
把腦袋摘給你算了。
居然還多講一些。
這時,街對面的房門忽然開啟了。
看著從裡走出一男一女,宇智波斑搖搖頭,道。
“忍者,不應該把重心放到男女之事,情情愛愛上。”
聽到老頭嘴裡忽然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他順著斑的視線也看向對面。
等看到一瘸一拐的夕日紅領著一瘸一拐的“宇智波離”從自己房子出來的時候,飛鳥臉上露出恍然之色,解釋道。
“我們之間關係非常純潔。
她昨天一時大意,被我一腳踢到大腿了,就變成了這樣。
當然,她也給我一腳。”
想到昨天辦公室打的那一架,飛鳥撇撇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要不是自己壓制實力,昨天肯定不會挨一腳的。
便宜夕日紅了,以中忍實力戰勝把實力壓制到下忍的自己。
“老夫自然能看出來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麼。”
宇智波斑望著夕日紅離去的背影,沉聲道。
“但老夫想說...
女人有時並不會成為你的助力,她很可成為你實施某些方案的絆腳石。”
想到失去女人前猶猶豫豫,失去女人後變得更強、更果決的帶土,斑忽然側頭看向飛鳥,上下打量對方一眼後,問道。
“你心中有沒有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就是那種一直喜愛,卻無法觸碰到的。”
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嘴裡唸叨兩句後,他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這不就是說白月光麼。
老頭還真是八卦啊。
想到這,飛鳥聳聳肩,隨意道。
“爛掉的算嗎?”
斑的眉頭再次緊緊皺了起來,疑惑道。
“什麼意思?”
飛鳥朝火影巖的方向努努嘴,繼續說道。
“那時候我還小,看見綱手英姿颯爽的模樣,挺崇拜她來著,有時候做夢都能夢到她。
可當我發現她另一面的時候,她在我心裡就變爛了。”
“那算了。”
宇智波斑搖搖頭,將心中那個想法也搖了出去。
他也早就調查過飛鳥。
發現他確實沒有像帶土一樣,有什麼暗戀、並且值得守護的人。
沉默片刻後。
斑用柺杖敲了敲地板,面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想讓現任族長離婚的目的,是為了解決家族的困境,對吧?”
解決家族困境...
他當初明明是要叛逃,隨口說出來的。
只是後系統來了,他叛逃計劃推遲了一些年頭。
現在聽到老頭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大上...
飛鳥頓時收起嬉笑之色,非常認真道。
“沒錯。
我就是那麼想的。”
嗯!
宇智波斑輕輕嗯了一聲,不慌不忙道。
“既然你做這件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宇智波擺脫困局。
那麼,聽老夫給你講講。”
duang!
飛鳥搬把椅子放在宇智波斑的屁股後面,然後自己坐在旁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整個宇智波一族,不僅沒有人支援自己的提案,甚至連給自己出主意的人都沒有。
唯一一個宇智波九代,他還是看別人不順眼,族會才坐到自己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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