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曹化淳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楊阡陌又變了一副嘴臉。
“公公,你也別傷心啊!我說過要跟你合作,一個小小總督,沒了就沒了,有什麼可留戀的。”
現在曹化淳對楊阡陌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是無比憎惡,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曹化淳雖說非常傷心,可他心裡也是憋著壞呢!你楊阡陌還是太嫩了,勇衛營乃聖上親軍,就憑你個黃口小兒,三言兩語就能讓勇衛營易主,那這皇城的天豈不就塌了。
曹化淳心想,咱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咱家就是不說,等聖上怪罪下來,看你小子怎麼收場。
曹化淳心中所想,楊阡陌又豈能不知,要不是有這層顧慮,他還真鑽不了空子,還真不能輕而易舉地奪了兵權。
楊阡陌心裡美滋滋,曹化淳則是坐等看熱鬧,他要親眼見證楊阡陌被送上斷頭臺。
兵部正堂,楊阡陌斜坐桌前,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吃了甜點,哼著小曲,怡然自得。
“這是兵部大堂,成何體統?”
吏部尚書周延儒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後邊還跟著兵部左右侍郎。
楊阡陌微眯雙眼,抬頭望去,嘟囔了一句。
“何人在此喧譁?”
“是我,周延儒!”
周延儒臉色鐵青,現在他恨不得手撕楊阡陌,這兔崽子越來越放肆了。
楊阡陌一咧嘴,便搖搖晃晃地坐起身來,冷哼一聲。
“哼,我這兵部正堂還真熱鬧。”
“你還知道這是兵部大堂,再這麼下去,我看你早晚腦袋搬家。”
楊阡陌也不為所動,他早就看不慣這幫老腐儒了,要說做事,十個人一百個心眼子,整沒用的一個頂十個,就特麼知道玩嘴。
“別整那沒用的,我倒要看看腦袋是怎麼搬家的。”
楊阡陌霸氣回懟,周延儒氣的吹鬍瞪眼,差點沒被氣出腦血栓。
“楊大人,周大人可是元老重臣,你怎可出言不遜。”
“郝大人,我沒找你,你反而跳出來找罵,你說說你,身為兵部左侍郎,不好好為聖上分憂,淨整這些沒用的,什麼元老重臣,眼下中原五省,戰亂四起,民不聊生,你們還有閒心在這論資排輩,是誰給你們的優越感?”
楊阡陌指著郝傑便是一頓嘴炮輸出,如行雲流水一般,噴的郝傑啞口無言。
“楊大人,你身為兵部尚書,如此口出狂言,有辱斯文。”
楊阡陌又瞪了一眼兵部右侍郎魏雲,怒吼道:“你也不是啥好餅,再說了,我是兵部老大,啥時候輪到你教育我了,滾出去!”
魏雲堂堂進士出身,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竟被楊阡陌這個後輩如此羞辱,氣的差點一命嗚呼。
周延儒也看不下去了,指著楊阡陌怒聲道:“楊阡陌,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把兵部搞得烏煙瘴氣。”
“我把兵部搞得烏煙瘴氣,總比你們強,你看看你們,把大明搞得亂七八糟,你們都是罪人。”
楊阡陌直接拍桌子,將桌子拍的啪啪作響,終於一吐為快,真特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