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魂獸共主,無限進化

第70章 時隔三年的天海聯盟大比

只可惜,當初十一天驕齊揚名的壯舉再也沒有了。

時隔三年,當初的十一人也僅僅只剩下五人。

人各有志,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也實屬正常。

至於曾經簽署的違約懲罰,自然會有那些接受的學院承擔,東海學院也獲得了可觀的資源,用於培養之後的學員還完全不會虧。

第二天一早,舞長空帶領著零班四人離開學院,直奔東海城城中心的東海廣場而去。

唐舞麟四人身上都穿著東海學院的校服,這次帶隊的不只是有舞長空,還有教導主任龍恆旭。

代表學院參賽的也不只是他們這一組人,還有高階部的。

高階部這邊參加的是十五歲到二十歲的青年組比賽。在其中,唐舞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其中一個,正是許小言的哥哥許曉語。

還有另外一個,赫然正是當初他剛剛來到東海城,學院派來接新生的美女學姐劉語心。

“小言,他們要是欺負你,就告訴我。”

許曉語在經過唐舞麟四人身邊的時候,有些示威似的向妹妹說道。

許小言翻了個白眼,“管好你自己吧。你們這次別又連預賽都過不了。”

許曉語臉色一僵,“不可能。我們這次參賽的都是三環以上,一定會取的好成績的。”

他們參加的也是團體賽,而且還是最受重視的七人團體賽。

許小言撇了撇嘴。

從他們兄妹的對話中,唐舞麟就能聽得出東海學院在過去的比賽中成績並不理想。而且似乎還不是一般的不理想。

除了上一屆天海聯盟大比少年組大發神威,接連奪冠之外,高年級組參加的青年組個人賽、團體賽皆是穩定發揮......

“對了,我們現在不是已經來齊了嗎?怎麼還沒有宣佈發車?”

謝邂有些急性子,畢竟早早起床的他還想快點上車補補覺,可誰知道哪怕高年部的學長學姐到來之後也依舊沒有開車出發的意思。

“急什麼。”

舞長空緩緩開口,朝著一個方向看去,“諾,要等的人來了。”

晨霧如紗般籠罩著東海城,溼潤的空氣中瀰漫著初春特有的清冷。

朦朧的霧氣緩緩流動,無聲地吞噬著街道的輪廓,將遠處的景物模糊成暈染的水墨畫。

晨光穿透薄霧,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霧氣中隱約可見五道身影緩步而來,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某種看不見的韻律上。

晨風乍起,揚起的霧氣如紗幔輕卷,又悄然合攏,將他們的身影時隱時現地勾勒。

東海廣場前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

那些原本流動的身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晨霧中傳來的腳步聲並不沉重,卻莫名在每個人心頭敲擊出清晰的迴響。

霧氣扭曲了一瞬,宛如被一柄無形的利刃劃開。

五人並排而行,動作整齊得可怕,連衣角揚起的弧度都近乎一致。

晨光穿過他們之間的縫隙,在霧氣中切開一道道金色的裂痕。

風突然靜止了。

懸浮在空中的水珠定格成晶瑩的珠簾,將五人蒙在一層流動的光暈裡。他們走過的路面,晨露竟整齊地劃出五道平行的軌跡,如同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精確丈量過。

東海城特有的報時鐘聲在這一刻敲響,雄渾的鐘波震碎了凝固的晨霧。

整個廣場仍保持著詭異的寂靜。連向來聒噪的飛鳥都噤聲落在屋簷,翅膀緊貼著身體。空氣中瀰漫著某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讓人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彷彿稍重的吐息就會驚動霧氣中蟄伏的猛獸。

五人繼續前行時,霧氣忽然翻湧如浪。

晨光被揉碎成千萬片金色的鱗片,在他們周身流轉閃爍。

四年零班:李北斗、周小茜、杜明、余天巧、溫琴韻。

初代零班中的核心成員,也是曾經十一人中唯一留下來的五人。

戚俊飛咧起嘴角,招了招手,讓五人上前,給這些學弟學妹、學長學姐們打個樣。

不同於唐舞麟四人對天海聯盟大比的期待與躊躇;

也不同於許曉語等人對再戰天海聯盟大比的沉重與決意。

霧氣徹底散開,五人的身影清晰映現在晨光之中。東海廣場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隨後又如同被無形之刃割裂般緩緩流動起來。

李北斗走在最前方,他的神態並非刻意凌厲,卻讓人無法忽視那雙眼睛——像是一把淬過火的劍,鋒芒內斂卻暗藏無物不斬的銳意。

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彷彿世間萬物都不過是他劍鋒下的一縷清風。當他的目光掠過人群時,不少學員下意識地避開視線,像是怕被那目光劃傷。他每一步落地的節奏都精準得可怕,彷彿連時間的流逝都要遵循他的韻律。

周小茜微微揚起下巴,笑得恣意而狂妄。她隨手將垂落的髮絲別到耳後,這個隨意的動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她的眼神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毫不掩飾地掃視著在場所有人,嘴角的弧度帶著幾分嘲弄,彷彿在說“就憑你們也配做我的對手?”。

杜明半眯著眼睛,神色平靜得近乎冷漠。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每一步的落點都經過精確計算。偶爾轉動眼珠打量四周時,那目光銳利得像是能看透一切偽裝。當有人試圖與他對視時,會發現那雙眼睛深不見底,所有的算計和預案都在其中流轉,讓人不寒而慄。他偶爾露出的淺笑不僅沒有緩和氣氛,反而更添幾分危險的氣息。

余天巧挺直腰背,目視前方,眼神中的進取之意幾乎要化為實質。她走路的姿態如同標槍般筆直有力,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得像是演練過千百遍。當她的目光掃過預選賽名單時,眼中閃過的戰意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幾分。與其他四人不同,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爭勝之心,那蓬勃的銳氣彷彿一杆直指天穹的箭矢,隨時準備刺穿一切阻礙。

溫琴韻走在最後方,步伐從容不迫。她微微頷首的姿態端莊優雅,唇角掛著溫和的淺笑,卻讓人不敢有絲毫輕視。那雙秋水般的眼眸看似平靜,深處卻暗藏鋒芒。當她的目光落在某處時,那裡的議論聲會不自覺地低下去。

五人在學員的大巴最前方站定,原本喧鬧的廣場鴉雀無聲。

沒有刻意釋放魂力,沒有任何挑釁的舉動,僅僅是站在那裡,就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他們與“其他人”涇渭分明地區分開來。

李北斗輕輕抬手,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

“時間到了。”

他說,聲音不大卻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這句話像是一個訊號,凝固的空氣重新流動起來,就好似在宣告一個已經既定的事實,冠軍的結果已經定下。

風再度流動,晨霧徹底散去。

陽光灑在五人身上,在他們腳邊投下斜長的影子。那影子邊緣鋒利如刀,彷彿在無聲地宣告:這是屬於他們的時代,任何阻擋在前方的障礙,都將在這鋒芒之下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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