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蘇牧望著揚奇,緩緩說道,臉也一下子被黑了起來。
原本一下子平復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暴動了。
囡囡是他的逆鱗,用囡囡的生命來威脅自己,這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望著周圍的時間之水,再度沸騰起來,楊奇也是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蘇道友,你誤會了。”
“我說了,我這是和你做交易,並不是威脅你。”
“只要你願意把這條河讓出來,我們二人共享,我保全那個小女孩,並且幫助你殺了其他任何威脅到你的敵人。”
說著,揚奇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芒,在他的認知中,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同盟。
與其把蘇牧踢出棋局,他們三人瓜分時間長河,還不如換一個思路,與蘇牧合作,將其他兩人踢出棋局。
“所以,你與我交易的籌碼,就是這個?”
“用不殺我的親人當作籌碼來和我交易?”
“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易,你所謂的誠意嗎?”
“這和威脅,又什麼太大的區別嗎?”
蘇牧冷哼一聲道,他當然不可能上楊奇這個當,相信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當然不全是。”
“只要你願意與我合作,我不僅會幫助你解決一切困境,我還願意將我的一切也同你分享,毫無保留。”
“蘇道友,這條路雖然很窄,容不下太多人,但是我相信,容我二人是沒問題的。”
揚奇的表情很認真,他也並不是為了用這個來拖延時間,而是他發自內心的相與蘇牧合作,共享時間長河,一同去看看那修煉盡頭最後的光景。
這是揚奇的夙願,他早已經體會過主宰一切,掌控一切是什麼感覺了,他也厭倦了。
他現在唯一的夙願就是想感受一下,真正走到修煉盡頭,超脫一切之上是什麼感覺,是什麼光景,哪怕是隻有一刻,然後立馬死亡,他都願意。
朝聞道,夕可死矣!
“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懂一個問題。”
“你們說的“這條路”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我的存在,阻礙到了你們的利益?”
蘇牧問出來了心中一直以來最大的疑惑,他自始至終都只是在守河,都是在兢兢業業賺眷顧點,只是為了有朝一日,徹底煉化這條河,然後帶著囡囡她們離開這裡。
自己到底是影響到他們什麼利益了?
擋到他們什麼了?!
聞言,揚奇一臉的疑惑,奇怪的望著蘇牧,緩緩說道:“蘇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難道沒有說明白嗎?”
“還是說我的表達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說.”
“我想與道友共享,你所鎮守的這條時間長河。”
揚奇目光如炬,盯著蘇牧說道。
聞言,蘇牧瞳孔猛然一縮,聽到了一個全新的詞——“時間長河”?!
“時間長河?”蘇牧對著楊奇反問道。
“你是說,我鎮守的這條河,叫做時間長河?”
聞言。
揚奇也是一愣,緩緩說道:“道友,若是不願意,我們可以不交易。”
“你這是在拿我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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