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很快，血漿匯聚在一起，再次變成了饗女的模樣。
她屈膝坐在地上，雙手託著下巴，看著姜炎幽幽地說道：“失敗的滋味如少女心事般酸澀，姜炎哥哥，你感受到了嗎？”
“憋笑挑戰嗎？你成功逗樂我了！”姜炎毫不留情地嘲笑。
風水輪流轉，總算輪到他仗勢欺人了！
裘白思索的聲音響起：“原來如此，你是透過吞下的小型野史病域錨定歷史長河，把大部分副作用轉移給祂。
就算如此，每死一次也得用數以百計的病域生物靈魂為你替死，遭受病變。”
“窺探女孩子的秘密，可是很不禮貌的！”饗女氣鼓鼓地揮舞雙手抗議。
此刻的她，已經變成了二次元紙片人。
“女孩子？呵，你是不是人都不一定。”
裘白微微搖頭，伸出骨節分明的纖細食指，虛空一點，
“我倒是好奇，你能死多少次。”
啪啪啪！
如鞭炮炸響般，一團團血漿在畫卷上爆開，足足三十七聲，勾勒出一個猩紅的“死”字。
饗女一瞬間被碾死37次，徹底沒了動靜。
姜炎也是震驚，哪怕是偽舊籙，在真正的舊籙面前，也弱小如螞蟻。
也不知道這位裘白真人，凝聚的是幾品舊籙？
“難怪不懼，原來是在喰王之口封印周黎等人之時，就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和姜炎的對話，實際上是在轉移注意力，悄悄切割自身，藉助洪水將半截身軀沉入歷史長河，真是個滑溜如泥鰍的傢伙。
不過這次遭受根基折損，又連續替死數十次，哪怕有大欲王的幫助，不死也得深度病變。”
裘白輕笑道，並沒有去追殺對方，歷史長河浩瀚無邊，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蹤影。
而且野史俱樂部和大部分勢力不同，並沒有友好互助的情況。
一旦展現虛弱，就會被後面的席位挑戰，掠奪一切。
弱肉強食！
而且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這群天才的安全，防止被調虎離山。
想到這裡，裘白對著姜炎說道：
“這段時間，江南省總部一直派我搜尋天王寶藏，但都一無所獲，可以跟你借用地蛇嗎，畢竟它是太平天國氣運龍脈的殘骸，是唯一的線索，得儘量加快速度，防止被他人捷足先登。
當然，不會白用，如果成功找到天王寶藏位置，會折算給你對應的積分獎勵，其中的收穫也會有你的一份。”
姜炎神色驚訝，這是真的大方。
周黎在一旁解釋道：“歷史修正局一直鼓勵大家上交發現以後，無法獨立解決的病域，協作開發，可以節省時間，獲得大量資源，歷史修正局也能增加底蘊，達成雙贏。”
官方勢力，最講究的就是規矩。
姜炎攤手，無奈道：“地蛇並非是我的寵物，只是盟友，得問一下它的意見。”
裘白問道：“地蛇閣下，你覺得如何？”
“嘶嘶——”
地蛇吐了吐蛇信，透過他們的對話已經大致清楚，這些人類隸屬於現在的官方。
它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姜炎，詢問他的意見，因為之前的合作，已經和這個人類積攢了信任。
而且他的佈局能力，接連算計偽舊籙和舊籙，哪怕是地蛇都為之膽寒。
這壞心眼的小子，只要不半路夭折，未來必將成為大人物。
這一幕，讓周黎等人心中嘀咕。
這被調成啥樣了啊！？
得到姜炎點頭後，它表示同意。
“嘶嘶——”
不過，地蛇傳遞出精神波動，大致意思是，它可以幫忙，但得歷史修正局幫忙治癒它的傷勢，並且要幫它找到回家的路。
但家在哪？地蛇也不知道。
根據裘白等人推測，很可能是【舊天京】。
“可以。”
對此，裘白點頭答應，解決了這最要緊的事情後，他開口道：“話說江南大比並未結束，諸位是否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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